她無視白止,落座主位,拿起桌上刀叉,不說任何,便已經開始用餐了。
白止坐在旁邊,將餐巾塞于領口整理好了之后,這才就餐享用。
吃沒倆口,白止便放下了刀叉,舉起手邊的紅酒杯,意思下的碰了一下宋鳶兮的杯壁,也不強迫她喝:
“宋同學的胃口一直這么好嗎?很少見有人吃這么多,還能保持這么纖瘦的身材。”
宋鳶兮低著頭,嘴里咀有食物,低低應聲:
“食物能提供很多人體提供的物質,我能最大化的吸收那些微量和有用的元素,多余的脂肪或者其他,會選擇性的排解......”
總的來說,她對食物的執著,很大程度只是過過嘴硬。
白止:“......”
雖然用詞沒那么直白,但好像問了個在餐桌上不該問的問題。
“宋同學果然...特別!”他沒別的用詞,還要應往下接話的那種。
“這樣很好,我喜歡健康的女孩子,宋同學這么注意,想來你的身體一定很干凈......”
這話讓宋鳶兮一下停了吃飯的動作。
她抬頭,眸中三分冷漠,三分趣味:“所以,你對女孩子,還有要求標準?”
白止唇角挽起,那好看的桃花眼跟著微瞇,白色的睫毛煽動,青藍色的瞳孔滿是溫柔和深情:
“寧缺毋濫,我只喜歡干凈的。”
他的聲線帶著三分柔氣,纏骨的柔,讓你酥酥麻麻,有些發癢。
“巧了。”宋鳶兮放下左手的叉子,“我也喜歡干凈的,尤其是你那雙眼睛。”
白止像是對此有些意外,不是意外他這雙被很多人喜歡的眼睛,而是宋鳶兮能有這個想法心意......
“那......”
白止還沒有說完,宋鳶兮緊接著:
“墻上的那個圖騰,是你家族的族徽?”
剛進門的時候,大廳的墻上,有個類似用骨頭拼接眼睛圖案,中間的眼瞳是一顆外形像是心臟的石頭。
白止楞了一下,轉而應了一聲:“也不知道算不算,但那個圖案確實很早之前就一直有了。”
宋鳶兮挽唇,突然明了:“難怪。”
難怪白止的心臟為什么會比常人跳的那么慢。
難怪他的頭發會是白色。
難怪他身上的氣息會攜雋著幾分的炁氣,但又不像是正常修炁的人。
白止被這‘難怪’倆個字搞得有些懵懂:“怎么?宋同學知道這個圖騰族徽?”
“不算。”宋鳶兮單手,用刀子叉起盤子里的鵝肝,回答有些含糊。
還以為早就死絕了,沒想到會有后代遺留。
“巧了。”宋鳶兮放下左手的叉子,“我也喜歡干凈的,尤其是你那雙眼睛。”
白止像是對此有些意外,不是意外他這雙被很多人喜歡的眼睛,而是宋鳶兮能有這個想法心意......
“那......”
白止還沒有說完,宋鳶兮緊接著:
“墻上的那個圖騰,是你家族的族徽?”
剛進門的時候,大廳的墻上,有個類似用骨頭拼接眼睛圖案,中間的眼瞳是一顆外形像是心臟的石頭。
白止楞了一下,轉而應了一聲:“也不知道算不算,但那個圖案確實很早之前就一直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