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己的木訥和不該有的純情老實,成功給自己戴了頂青草香的帽子。
陸景州臉色黑沉,胸口那股對陸焉臣的氣,一下轉移到了助理謝究身上。
“你要是敢交往談戀愛,我就辭退你!”某極其不人性,發私心泄欲的黑心老板威脅命令。
謝究:“......”
他不寬的肩膀,承擔太多了。
“女人,只會分散男人搞錢打拼的專注,等你事業有成,什么時候銀行卡上有八個零,打一份合同出來,聘請個全職保姆,能省多少麻煩......”
陸景州說的,就是他有過設想打算的。
他負責給錢,另一半持家做好她自己該做的,這種關系貌似也能過活。
謝究完全不敢作聲了。
他跟在陸總身邊不過半年多,之前陸總什么事,他是不太清楚。
但這句話讓謝究有九分把握,陸總是個雛兒,別說戀愛,怕是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
這么一想,比起他被戴綠帽,好像還比陸總稍微好那么一丟丟?
最起碼他還抱過親過女人呢!
...
車子很快開到四皇私人會所的大門口。
VIP包廂內,十幾米長的U型沙發上,坐著陸景州和謝究倆個男人。
倆人中間雖然坐了倆個女人,但這彼此的間距,最起碼還能再擠下倆個人可以。
陸景州的左手邊還坐著三個,同樣怕死顧忌地跟陸景州保持著一定的合適距離。
雖然搞不懂這位爺怎么就突然變態,叫她們作陪,但瞅他臉上的冷沉嚴肅,仿佛下一秒就要發火懲罰似的,誰會頂著這樣一張臉色來會所酒吧找樂子消遣啊!
“那個,要不我們玩骰子吧?”謝究只能硬頂著,努力想要讓現場的氣氛活躍起來——
總不能這么一直干坐著吧!
同為男人,他看得出來,陸總動了那方面的心思。
可能因為一些心理障礙?
所以才別扭抹不開臉?
總之,他這個私助,得幫襯伺候著老板不是嗎?
酒是個好東西,只要喝多,什么理智都去他媽的!
他都想到了。
等陸總喝多,他就給陸總送酒店去......
要不要帶上這五個中的哪個,那就到時候看陸總歡喜哪一個了!
謝究玩骰子的提議,陸景州默認地接過了謝究遞過來的骰盅。
近一個小時下來,酒全讓謝究給喝了。
他算岔了。
叫點數這種考究心理戰術的,陸景州玩地得心應手。
而那些久經沙場的小姐姐同樣老謀,她們都不敢針對陸景爺,只能欺負謝究這個小白了。
謝究酒量本來就一般,連著喝了這么久,他有點上頭了。
反應一上來,謝究起身打斷:
“陸總,我先上個洗手間——”
謝究一走,陸景州也沒再搖骰子想要繼續的意思。
身邊的五個美女小姐姐就這么互相干瞪著,隨即,一個小姐姐去到點歌臺邊操作了一番,點了一首當下最熱門的小情歌,同時把其中一只話筒遞給了陸景州:
“景爺,您要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