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這么會?
她什么時候學壞的?
“那個誰,把外套留下,你們都出去。”
宋鳶兮趴在陸焉臣的肩膀處,對著身后側著身,時不時偷偷看一眼的唐棠他們。
唐棠和姜山倆人莫名其妙地相看了一眼。
隨即倆人相繼脫下自己外套——
一個人的外套太小,兩件外套的面積,應該能湊合著用了吧!
唐棠還不愧是經過高等管家學院培訓,特別貼心,幫他們選了個較為干凈點的地,把外套鋪了上去......
唐棠:“二爺,我就在門外,有什么需求請喊我一聲。”
宋鳶兮懶懶的趴在陸焉臣的肩頭,歪頭看著低頭恭敬的唐棠,一句不經腦的脫口:
“你這么盡職盡責,要不別走了,就在旁邊扶著你小二爺?”
唐棠頓時抬眸,布滿了對宋鳶兮語出驚人的驚恐。
“嘶——”宋鳶兮發出一聲疼痛的倒吸。
偏頭看著眼前掐她大腿的男人,皺眉不爽。
等閑雜人等都撤了之后,陸焉臣眼神暗晦,看了一眼不遠鋪在地上的倆件黑色西裝,很快收回視線:
“附近的縣城應該只有十多分鐘的路程......”
話還沒說完,被懷里的宋鳶兮蠻橫打斷:
“不去,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要挑這個地方?”
是她嫌床太軟?
“......這里太臟了。”陸焉臣的嗓子過分的暗啞性感。
倒不是顧及他自己的潔癖。
主要她是在地上的那個,不想弄臟了她......
宋鳶兮臉頰發著熱,看陸焉臣的一雙杏眸卻瞇著,眼底透著一絲可笑的狡詐。
小綿羊進了狼窩,嫌棄沒有松軟的稻草。
...
幾步遠外。
姜山回頭看了一眼拉下一半的卷簾門,看不到什么,作罷收回視線,去旁邊一個保鏢兜里掏出一盒煙來,先是遞給了唐棠一支——
“還沒抽過?”姜山隨口一問。
唐棠只是盯著遞過來的香煙看了一眼,沒接:
“這種既不會帶來什么好處,反而傷身,且對我來說,入口后并不會產生.......”
“停停停——”
姜山打住唐棠一本正經的分析啰嗦,收了遞煙的手,放自個嘴里抿著,抽燃之后,這才作聲:
“以前你就古板規矩,這都出了羅生門了,你不但緊繃克己,還滿嘴的利害權衡氣,真是沒救了。”
說完抽吐了一口,青煙繚繞漸散,姜山繼續:
“真難想象,以后你喜歡的,或者喜歡你的女人,能是什么樣的。”
唐棠對這句話絲毫沒有入心,低頭看著手機,隨口敷衍:
“我喜歡聽話點的。”
說具體點了就是偏傳統一點的女性,溫婉乖巧,不干涉不過問,沒有如今太標新立異的獨立思想,安靜做個花瓶即可。
當然,他亦會承擔起一個男人該有的責任。
這些都太遠,唐棠沒有時間去考慮。
‘聽話’這倆個字,讓姜山腦子里不由想起宋鳶兮那副清冷死板的嘴臉,眉頭微微一蹙:
“你考慮過以后嗎?”
“嗯?”唐棠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