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不放心親自站崗的伊曼和項亦然倆人在門口大眼瞪小眼,只要房間有什么異動,他們隨時準備拿出家伙什,先把對方干掉再沖進去……
結果沒聽到什么干架的動靜,倒是一聲不可描述,不可制的嗯啊曖昧透過門縫溢出……
門口皆繃緊戒備,隨時準備視死如歸大干一場的伊曼和項亦然兩方,相視一眼,隨即扭頭避開,莫名其妙的放松了一口氣。
這倆人,真是會折磨人。
散了吧散了吧~~~……
良宵苦短,將軍戰三回,還未盡興。
天公不作美,窗外露白見亮,枕邊美人額鬢布滿密汗,打濕了那細細碎發,顯得更加有欲媚之美了……
郁啟曳有點困累,但怎么也不肯閉眼睡覺。
他貪戀地看著身邊的側臉,食指不禁撫摸撥弄著白染紅潤的下唇,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轉而狠狠地抱緊了身邊的女人。
他怕了。
怕只要一閉上眼,現在的一切就像是一場真實的夢,等他一醒,就又會失去她了。
而白染也是累著了,這一覺,直睡到了下午三點多才翻了個身,有要醒的跡象——
還不等她睜眼,身上被子被掀開,郁啟曳翻身下床,倆手一只穿過白染的背下,一只手穿過她的膝蓋窩,熟練且自然地將她打橫抱起……
白染頓時驚醒,猛然睜開眼,下意識想要攻擊,觸及到郁啟曳那張臉時,頓住了。
她竟然舍不得對這張帥氣的俊臉下手?
“你干什么?”白染一開口,才回絕自己此刻的嗓音竟然有些發啞?
郁啟曳看出了她眼里的戒備和陌生,什么也沒說,只是抱著她去到衛生間,把她放在馬桶上,緊跟著自己才進到淋浴間,打開水龍頭開始洗澡——
經過一晚,他突然又有點信白染可能真的失憶,什么都不記得了。
要么就是她在偽裝虛假。
畢竟,昨晚她的表現,真的很像起初他們第一次晚上時的模樣……
既緊張,又有些害怕羞怯……
坐在馬桶上的白染看了一眼隔壁磨砂玻璃隱約映出的一個身體輪廓,抿了抿唇,也跟著相信伊曼說的,他們之前可能真的在一起過。
否則,他怎么能這么熟練自然……
等郁啟曳裹著浴巾出來時,白染不像往常那樣,在一邊的洗漱臺前等著他一起洗臉刷牙……
衣柜里沒有男士的衣服。
他撿起地上昨晚被自己因為著急,不想一顆顆去解紐扣,干脆大力撕扯崩壞了所有扣子的襯衫……
郁啟曳扶額揉了揉疲困的眼角,到底還是穿上了。
總不能光著出去吧!
餐廳。
白染身上穿了一套黑色的蕾絲吊帶睡裙,吊帶深V,傲人的優勢凸顯,后背還有大半鏤空,裙子又短到剛過大腿臀線。
不知道是伊曼以前養在這哪個女人留下的。
餐廳所有人,包括伊曼和項亦然都是低著頭,要不就是看別處,反正就是不敢正眼看白染。
尤其是看她臉以外的地方。
直到郁啟曳下來。
見到白染時的那一剎,也就只有郁啟曳敢黑臉。
他上前,朝一邊站著的項亦然伸手。
項亦然有點不太明白這個動作,遲鈍了倆秒,試探性的把身上的手槍遞到了郁啟曳的掌心上。
感受到手里不對的重量和觸感,郁啟曳扭頭,有點無語:
“外套!!”
你他嗎給我一把槍?
你見過誰家昨晚上做幾次的小倆口第二天起來就迫不及待要斃了對方的?
最起碼得留多幾天啊!
項亦然楞了一下,趕忙著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把那把手槍換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