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紅裝一頭青絲,沿著桿子舞動起來,就像一團燃燒不滅的焰火。偏偏有時候慢下來的動作又猶如行云流水,給人以極凈美好的舒適感。她漸漸熟悉起來,懂得了怎樣去更好的勾引男人們心底最爆裂的欲望。
一曲舞罷,她在一片雷鳴般的掌聲中走向旁邊的樂隊拿起話筒對著臺下揮了揮手喊道:“安靜!”
等到臺下安靜起來,她又才開口說:“以后我會每一天來這里,希望你們都在。不過女人們可要小心了哦!我不會對任何長得帥的男人手下留情的!”
“今天有誰沒有帶女人來?我希望他接下來能陪我共進晚餐。當然前提是帥哥哦!畢竟本小姐這長相也不差是吧?”這是她想要活下去的方式。是她報復男人的計劃。她把這稱之為‘夜獵’。
她看了看臺下那些女人憎恨的目光,那些男人揮舞著手說:“我愿意”的貪婪的目光,最后把目光停在了一個有著厚重斜劉海的男子身上。男子大約25歲,穿一身黑裝,長長的臉蛋有著彎彎的長眉毛,雙眼炯炯有神,鼻子挺拔,嘴唇有點厚厚的,帶著一半邊耳機。
“那個一只耳朵帶白耳機的男人有女朋友嗎?”阿煙問。
“剛分手。”他回答。
“那么你愿意陪我共進晚餐嗎?”她說完走下舞臺,向他走去。
“求之不得!只要你敢,我又有什么損失呢?”
這時候游方走了過來。
“我高興著勒!明天再會。”阿煙望了望游方,說完拉著眼前的男子離開。
一出來酒店門口她便一把把他推向墻堵住他,用自己的胸靠近他的胸膛,在他耳邊吹了吹說:“不如去酒店可好?良辰美景的,適合美女與野獸高歌一曲。”
男子立刻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努力地壓抑著自己想要保留住紳士的形象。可是面對她的挑逗,他毫無抵抗力。他失敗了,他嘴唇不由自主地想要索取,打破了和她嘴唇0.1毫米的距離。
最后他開車把她帶到了一處靠海的酒店,要了一間頂層的豪華標間。
一進門她就用手握住了他準備開燈的手,先他一步進去拉開了窗簾,讓昏暗的星光混合著窗外的燈光照射進來。
他關掉房門從后面抱住她,開始親吻。那一晚他們做了很多次,從窗前的沙發到浴室,再到床上,直到彼此筋疲力盡昏昏睡去。
早上她先他一步醒來,起身撿起衣服穿上又走到床邊看了看熟睡中的男子,對著他的嘴唇狠狠咬了一口。
在他的尖叫聲中,她用手指摸了摸自己嘴唇殘留的血跡,伸出舌頭舔了舔。
清醒過來的他看了看她,并沒有暴跳如雷。他用手摸了摸嘴唇說:“做我的女人吧!做我的女人以后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就算是吸盡我身上每一滴血我也不會喊一聲疼。”
她將雙手環抱于胸,一只腳邁出一小步,身子半傾說:“哇,是嗎?”她盯著他看了足足一分鐘靠近他,彎腰,雙手圍著他身子撐住床邊說:“你這是打算跟我走?陪我一起過年?”她玩味似的試探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