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不行的,先生有交代過。”
“你現在是為先生服務還是為我服務?”江晨煙些生氣地質問他。
“當然是太太……不對,也是先生。”
“算了。總之,如果不想換份工作的話,就不要那么大嘴巴。”
“可是太太……。”他想說如果太太出了什么事,他可不只是丟了工作那么簡單,先生會找他拼命。他沒敢說出口,太太瞪了他一眼上了車。
在他心里是不希望太太一點差錯的,因為先生的緣故,也因為他覺得太太著實是個可憐人。然而事與愿違,接下來的兩個月時間江晨煙車子送進修理店成了家常便飯,賠給別人的錢足可以買上幾輛這樣子的新車。只是江青瑤依然對她縫縫補補的起亞依然愛不釋手,整天開著它到處晃蕩。
喜歡開著車到馬路上狂奔,是在她開車技術超級爛的時候。他和所有學車的人一樣越不會時興趣越濃厚,一旦技術過關了,興趣索然。
漸漸地她不再是為開車而開車了。車子真的成為她的代步工具。她又開始閑下來了,她是怕閑下來的人。她怕一閑下來就要面對一連串如針刺指尖的回憶。
她喜歡上一個人去購物,有用的沒用的都買回家。有的堆在家里,有的遞給園中下人。一天她又去購物的路上恰巧經過“月上梢酒吧”。她這才想起來自己爽約了。她第1次把承諾給別人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她走進去坐在吧臺要了一杯威士忌。吧臺已經換了調酒師不記得她。沒過一會兒,店長從里面走了出來,馬上就認出了她來,說:“年前來過一次的美女失約了哦!”
“這不是來了嗎?”她回答。
“歡迎回來。接下來舞臺交給你。”游方拍了拍手對臺上做了個手勢,讓大家準備迎接王者歸來。事實上從她進來酒吧,酒吧里幾秒鐘時間就安靜了下來。
江晨煙走向舞臺從樂隊的架子上取下話筒,走向舞臺中央說:“大家好!我是阿煙。有記得我的嗎?今天為大家帶來一首《浪聲破》。歌詞是我一個好朋友寫的,沒有曲子,我隨心而唱。我不會譜寫曲子,如果現場有人喜歡剛好又會譜曲的,麻煩幫我記錄一下。”她說完開始扭動著身子唱起來:
你是一片雄偉的岸
我是海中滾滾浪濤尖
風是愛情的靈獸
還是禽獸
是她用槍逼我靠近你
自此踏上了洶涌澎湃的長征
我不知道你是
歷經風雪鍛造的巖石山
我不知道你是
歷經風雪鍛造的巖石山
我沒頭沒腦的誓要碰撞你的心扉
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
干了很多年也沒有
撞開你巖石堆砌的心房
我的激情漸漸被太陽灼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