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風干成沙粒
被你鄙夷著抖落在你腳尖的邊邊上
砌成一灣會一天天長大的沙灘
我只能任由呀,我淚水供養的城堡
把我向海的方向拋擲
我自己讓自己的心開始
翻江倒海的鬧騰
閃電和雷鳴轟轟響
打爆了我腦漿織成的戰帆
我像迷失了方向的海盜船
在龍卷風下爆裂的捶打自己
扯出心底戰狼的聲音咆哮
也得不到你這傲慢的家伙一句:靠岸
你就那樣隔岸觀火
隔岸嘲笑我
深陷愛情的苦海楊不起帆,真是個大傻蛋
我真是個大傻蛋
我真是個大傻蛋
自己引雷又引電
炸爆自己成碎片滾落的大傻蛋
她一曲唱完,掌聲如雷鳴。她就這樣子在這個地方一夜之間名聲大振。
她并沒有像年前一樣挑一個帥哥去一處酒店狂歡。她還念著自己是個有夫之婦。那天唱完她要了一個包間獨自飲酒。她越喝越沒勁便打了電話叫阿奇進來接她回家。
接下來好一段日子,她總是會在天黑出發來酒吧。跳一支舞或者唱一首歌。歌詞都是靈溪寫的她全部隨性而唱出曲調。
歌詞全部來于靈溪詩集里的一本小冊子。她猜想這是靈溪自己拿來彈琴的,只是并沒有留下曲譜。她似乎懂得她的意境,總能信口開河唱出憂傷動聽的旋律。她唱起歌來給人深情款款的感覺。與跳舞時的火辣形成鮮明的對比。好像她的到來真是為靈溪應運而生的。靈溪一直端著高雅憋屈的過活了一生。江青瑤來是專門為釋放她一生的不滿。是為一個替代品,為她任性妄為重新活過一次。恰好江晨煙愿意成為這樣一個半死不活的影子,胡作非為地過一生。
她的聲音有著殺破狼的氣勢又夾帶著歷經滄桑的濕潤感。她像是王者歷經萬劫歸來,又像是本是王者卷入滄桑的漩渦之中正在張狂的嘶吼。那聲音猶如聲聲驚雷叫喚著一道道閃電。
這樣動聽的聲音加上她燃燒的火玫瑰般的舞姿,以及仿若吸進天地之間黑夜所有精華的容貌,她的名聲越來越響亮。因為她身穿火紅色吊帶裙跳唱有人看見了他后背靠肩地方的彼岸花便取了個外號給她,名喚“彼岸之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