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院,跨過中院,還好他的屋子不是在后院,要不然,還要面對一個許大茂,那真的是過五關斬六將,才能回到家里。
清理洗煤渣,燒旺爐火,準備好食材,何雨開始動手制作炸醬,炸醬面沒有一個好的醬怎么能算炸醬面。
過了一段時間,一股濃烈的香味從何雨的屋里散發出來,向著四周擴散開,此時賈家五個人無精打采的圍在桌子吃著飯,上面放著幾個玉米饅頭,一盤土豆,一盤白菜,沒見一絲油水,聞到這股香氣,吧唧的嘴巴立即停了下來,用力的吸著香氣。
賈張氏用力的咬了一口手上的玉米饅頭恨恨的罵道:“該死的。”
聞了好一會兒,棒梗放下手上的玉米饅頭,眼神中滿是渴望的看著秦淮茹說道:“媽,我想吃肉。”
“媽,我也想吃。”
“媽,我也要。”
隨著棒梗的話說完,小當和槐花,也吵著要吃肉。
之前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難以為情的秦淮茹皺著眉頭說道“今天只有這些,你們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就餓著肚子。”
見秦淮茹訓斥孩子,賈張氏不樂意了,不滿的說道:“自己沒有本事,朝孩子吼什么,有本事就去把人家的肉端過來給孩子吃。”
想到是誰家煮得這么香,棒梗眼睛一亮,開心的說道:“奶奶,一定是傻柱在家做炸醬,我過去端過來。”
拉住棒梗,秦淮茹嚴肅的說道:“棒梗,不許過去拿東西,還有一直跟你說過,只能叫何叔嗎,為什么又叫綽號了。”
一把扯開秦淮茹的手,賈張氏不以為然的說道:“孩子正在長身體,你不給吃,還不能他自己去找吃的嗎。”
沒有了限制,棒梗立即開門,跑出去。見到哥哥跑出去了,小當槐花也緊跟著跑了。
一股無力感襲來,秦淮茹忍不住掉起了眼淚“媽,現在不一樣的。”
賈張氏不屑的反駁道:“有什么不一樣,是你讓傻柱不高興而已,孩子又沒有。”
見自己的婆婆說不通,秦淮茹也不想跟她多說,只是心中暗暗擔心,希望不要出事。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棒梗出去不到一分鐘,院里就傳來的他嘶聲裂肺的哭聲。
兩人急忙的跑了出去,只見棒梗在院子的雪堆上嚎啕大哭。
賈張氏跑過去抱起棒梗心疼的問道“棒梗,是不是傻柱打你了,哪里受傷,奶奶看看。”
棒梗傷心的哭著說道:“奶奶,我要端炸醬,傻柱不讓我端,把我丟出來了。”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何雨今天的態度也著實嚇到他了。
“傻柱你給出來,欺負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快來人啊,有個挨千刀,欺負孤兒寡母了。”
聽到是何雨把自己孫子扔到雪堆上,加上這兩天何雨沒有給她們帶吃的,賈張氏對何雨已經有很大意見了,哪里會在管誰的過錯,直接撒潑了起來。
覺得事情蹊蹺的秦淮茹,疑惑的對著旁邊的女兒問道:“小當,槐花,告訴媽媽發生了什么事情!”
“媽媽,哥哥踹門進去,叫何叔傻柱。”
“媽媽,何叔不讓哥哥端炸醬,哥哥說何叔是破廚子,小氣。”
“媽媽,哥哥還要搶何叔的炸醬。”
兩個女兒的一言一語,秦淮茹很快的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一臉無奈的拉著賈張氏說道:“媽,能不能不要鬧了,有事回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