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甩開,秦淮茹的手,賈張氏破口大罵:“好你個秦淮茹,你不是早就跟傻柱勾搭上了,逼死我們你就如意是吧!”
隨著賈張氏的撒潑,院子很快的聚集了不少人。
對于門外的犬哮,何雨根本就沒有在理會,而是悠然自得,把面條煮好,準備上了兩人份的面,才打開門走了出去。
見何雨出來了,賈張氏指著何雨趾高氣揚的說道:“傻柱,你終于舍得出來,你個不要臉的,堂堂一個大人欺負一個小孩子......”
何雨看都沒有看一眼,而是找到一大媽所在的位置,端著面走了過去。
“一大媽,這是您和老太太的炸醬面,只能您端過去跟老太太一起吃,您也看到了,我這邊有事要處理走不開。”
一大媽擔心的問道:“柱子,你處理得來嗎?”
何雨輕松的說道:“放心把,小事情,您先吃,涼了后,味道就變差了。”
再三確認,見何雨胸有成竹,一大媽端著面朝后院走去。
一大媽離開后,何雨轉頭一言不發的看著賈張氏的表演。
一分鐘,二分鐘,五分鐘,何雨就這么看著,不解釋,眼神也沒有情緒波動,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熱鬧一樣。
過來看熱鬧的,本來還是議論紛紛眾人,慢慢的視乎受到了何雨的影響,一個個的也陷入了沉默。
不顧一旁秦淮茹的勸阻,賈張氏出口成章的對了何雨十幾分鐘,直到她感覺情況不對才停下了口。
何雨面無表情,沒有一絲感情的說道:“賈張氏,繼續!”
“沒法活了,挨千刀要逼死我們孤兒寡母啊,我一頭撞死在他門口算了”賈張氏眼淚嘩嘩的朝何雨家的門柱撞去。
賈張氏走到一半發現,不僅沒有人拉著她,也沒有人開口勸阻,馬上坐到地上大喊大叫“我可憐的兒,你在天看看...”
在地上哭喊了一會兒,見沒有人理她,賈張氏也繼續不下去了。
何雨平靜的說道:“繼續嗎,不繼續,換我說。”
“傻...”在何雨的氣勢下,賈張氏變得唯唯諾諾起來。
“棒梗,踢我家門,進去搶炸醬,罵我傻柱,是你賈張氏,還是你秦淮茹教唆的?”
秦淮茹慌亂的開口解釋道:“柱子,棒梗不是故意的,是我沒有本事讓他們吃到肉,他才饞嘴的。”
“你秦淮茹怎么會沒有本事呢,我三天兩頭從廚房帶回的東西,九成九全部進了你們一家的肚子,你沒有本事誰本事呢!”
“柱子...”見秦淮茹還要說什么,何雨直接打斷了“閉嘴,你有什么資格委屈,該委屈的是我何雨柱,傻柱,四年多了,喂條狗都知道搖尾巴,我卻幫出了幾只白眼狼。”
“一個整天背后嚼舌根,一個經常破壞別人的相親,一個已經十歲還一點也不懂得尊重。”
“你們是對我有恩,還是我欠你們,我要這么低三下四的委屈自己呢!”
“我之前跟你們非親非故,以后請你們也自重,我們之間只是鄰里關系,不要越線了,要不然誰難堪,誰自個兒受著。”
“最后警告一句,看好你家的小白眼狼,以后在私自進我屋子拿東西或者搶東西,你們不教育,我就讓國家幫你們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