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然是所有傳聞的最為屬實的。
顧劍看著他的這位郡主小堂妹,郡主殿下還是委屈巴巴的提著湖穎寫儒孟題辭。
已經抄寫了一遍,這還是在她除了喝水之外不休止的情況下。
不過一遍就是上萬個字,真是讓她苦惱不已,寫了她足足六七個時辰才勉強完成。
顧劍還沒有去檢查,只不過是寥寥的瞄過一眼,但是能看出來其中的字跡可謂的極其的潦草。
顧劍走了過去,拍了拍這位小郡主的腦袋,出聲道:“不用寫了,我們赴宴去。”
聽到這句話小郡主如蒙大赦,馬上就擱下手中湖筆,站了起來。
立馬就離著顧劍遠遠的,委屈巴巴的模樣看起來也是極為可愛。
小郡主名為顧怡,長相雖不出眾但也清純可人。
顧劍從拿出小郡主的香囊遞了過去,不過這位顧怡小郡主卻是一直離著顧劍遠遠的不愿意靠近。
而顧劍只是笑了笑,將香囊擱在面前書桌上,轉身大踏步走開了。
廣袤的江面,除了桂花和花船映射出來的光,便是一片黑暗。
那些文人騷客們早已找一艘花船喝花酒了。
顧劍站在船頭,背負雙手,風徐徐吹來,將他身上的大袍子吹著沙沙作響。
南堯的空氣有些濕潤,但天氣卻是有些炎熱,曾經有某位姓林的閣主問顧劍,南堯這么熱,為什么他就喜歡穿這么一件大袍子。
他只回答道,這樣顯得我端莊高貴,說不定還有些高人氣息呢。
其實這大袍子看似大件,但卻透風,而且就穿一件透風的大袍子也不會顯得熱。
而且王賢先生所制,自然是有極多的不同。
顧劍所在的樓船向王府的那艘樓船緩緩靠近,那些花船圍繞著王府的樓船。
能看到許多的花魁,不止那九位名氣最盛的花魁,還有其他的。
不過那些花船上的花魁,卻沒有那九位被稱為花魁之首九人貌美。
那九位花魁必然是修煉過一些媚功,就拿白伶花魁做例子,她就完美的勾引了顧劍。
即使連顧劍這種可以說是觀盡天下美人的世子,都能成功的將他的浴火給引起。
就在王府樓船還有那些花船上,站滿了花魁們,雖然許多在顧劍看來算是胭脂俗粉。
但長的也算是勉強秀色可餐吧。
顧劍所在的樓船緩緩靠近,那些花船紛紛讓開了位置。
劉雨萱帶著白伶走了出來,白伶現在被顧劍封為暖床丫鬟。
字面意思,就只是給他暖床而已。
而后小郡主顧怡也走了出來,在她身后就是她的那些狗腿子丫鬟家奴,還有被顧劍一拳打掉牙齒的花架子。
兩船相隔三丈,架起一塊木板,拱他們走過去。
間隔三丈,顧劍可不敢跳,若是掉進水里就真的貽笑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