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劍,你要是想我們面前跟白伶花魁做一些事,我們倒也不介意。”身旁有男子出聲,顧劍自然認識他們三人,比較三人也算是有血脈關系的。
顧煒是璟赫王嫡長子,最為倨傲,但卻也不意外,在璟赫王眾多子女之中,他為嫡長其能力最為出眾,其余兩人雖顯倨傲之色,但卻差了許多。
顧恒排行第二,他手中持書,坐在身旁座椅上,只看見書面印刻四個大字《孟儒題辭》。
顧旭排行第三,不茍言笑,少了許多的傲慢之色,對自己手下皆是平等相交也是難能可貴。
剛才出聲的便是顧旭,顧劍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目光卻始終沒有從面前花魁的嬌軀上移開,過了許久,他才將白伶花魁放了下去。
白伶花魁的美臀放在顧劍的腿上,極其柔軟而又有彈性。
這時顧劍才出聲,看向身旁這三個熟悉的人。
“你們怎么知道我來了?”
顧煒搖了搖頭無奈說道:“我早就聽說你出京城了,算了算時間也是這幾日來銀陵,然后就聽府中丫鬟說小妹被一個男子綁走了,除了你,我還真想不到銀陵還有人敢找小妹的麻煩?”
顧劍嘿了一聲,看向顧煒道:“找我干嘛?”
這時顧恒抬起頭了,道:“聽說天下十才之一的淮王世子來銀陵,父王專門給你擺宴,這幾日齒留香開壇,請你過去,還要順便請你把小妹放了。”
顧劍笑笑,點了點頭,雙手一下子就抱起了面前的花魁站起身來,面前花魁身軀套著紅色浴袍。
直直走出閣樓,劉雨萱閣樓外,看見顧劍出來雙手還抱著這位白伶花魁,瞄了他一眼。
走到廊道,花船之下有上百條船只,大小不分。
近千名文人騷客看見顧劍的身影再次出現,又看見了顧劍雙手橫抱著的白伶花魁。
白伶花魁只穿著那一件紅色浴袍,內里不帶一物。
看的那些人是熱血沸騰,甚至某些地方都翹了起來。
顧劍將白伶花魁帶去顧劍剛才所在的樓船之中。
隨后,一則大消息就傳了出來,十大花船今日便要少一條,白伶花魁盡被一位不識身份的人給帶走了。
銀陵的文人士子們看來,十位花魁幾乎是可觸不可及,有多少人曾趁著一時之勇就要強行帶走花魁。
可是連花魁的衣角都摸不到,慘死當場,這種例子屢見不鮮。
但是這還是第一次,有花魁被抱出閣樓帶走,讓不知道多少人恨死顧劍。
人也不傻,顧劍能坐在那艘巨大樓船之中,身份必然也會顯赫,沒人敢真的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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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林江面,鋪滿了桂花,九艘花船相連著行駛在桂林江面,彩紅燈籠把江面映照出一片猶如白晝,但此時卻已經是午時黑夜了。
桂林江上那一艘帶著璟赫王府旗幟的樓船,被那九艘花船圍繞著,花魁們皆是入了王府的樓船。
據說今日璟赫王宴請一位大人物,不過能讓璟赫王親自宴請的人物,這就令他們無限猜測。
但有傳聞,據說是淮王世子顧劍回幽州,路經銀陵。
頓時間所有的猜測都引向了顧劍。
也因為顧劍,他們將十大花船失其一的原因都歸于顧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