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豬,有時真的蠻通靈的,以后陪著我縱橫天下吧!可別學梔妹,狠心把我拋下。嗯,越美麗的女人越惡毒,對,太惡毒了。”
二師兄輕輕點了點頭。
然后,二師兄瞪圓了豬眼,看著迦阿的背后。
片刻后,悟能深吸了一口吸氣,看向迦阿,想表達的意思是“你說啥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我說啊,還是豬寶寶好,可以一直陪著我。不像梔妹,越漂亮的女人越惡毒。”
悟能再次看向迦阿背后,一幅“他說的,不關我事”的表情。
似乎聞到了她身上熟悉的梔子花香,似乎感受到了背后若隱若現的“殺氣”,似乎看懂了二師兄的眼神。
迦阿心跳陡然加速,他緩緩轉過頭來,轉的那樣慢,生怕是自己感覺的不對。
他害怕,又是一場,空歡喜。
迦阿的背后,初梔正站在不遠處,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人們都說人生有四大喜,分別是:
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迦阿覺得不對,人生只有一件喜事:
久別重逢。
于是迦阿一個激動把將懷中的二師兄扔了出去,空間挪移瞬間施展,來到了佳人身畔,將她緊緊抱住。
這一次,再不讓你離開我。
一里外,二師兄一臉幽怨地看著迦阿,需要人家時,寶寶叫個不停,正牌來了,就被棄之如敝屣了?真是個負心郎啊。
迦阿抱著初梔嚎啕大哭起來,他也不知道,前世今生加一起自己一個四十歲的老男人了,今夜為何會如此不堪?
某人越哭越起勁,鼻涕混著淚水,通通流到了初梔的肩頭。
初梔自然不嫌棄,輕輕拍著迦阿的后背,偷偷將一股清涼之意渡進了他體內。
迦阿感覺好受了些,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初梔。
一年不見,面前的人兒還是那么美,不,更美了。
迦阿看著初梔,傻笑起來。
明明臉上還有剛剛狼狽的鼻涕和眼淚,此刻他卻控制不住地笑了,久別忽重逢,為何不笑?
他笑聲越來越大,驚起一灘鷗鷺。
“又哭又笑,不嫌羞。”
初梔用水之法則將他臉上的狼狽盡數帶走,也是滿臉帶笑地看著他,輕聲開口。
迦阿不說話,就那樣傻笑著。
“迦哥,我美嗎?”
迦阿用力點了點頭。
“唉,可是越美的女人越惡毒呀……”
迦阿笑不出來了,一臉呆滯。
“悟能誤我!”
他仰天長嘯,滿臉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