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見狀,小眼一瞇,捋了捋山羊胡,站了出來,緩緩的審問道:“嗯嗯……有人可是看見獨孤公子昨日在裕芳園邊撒尿邊給一位可疑人士指路!”
“誰看到的?”獨孤千雪有些著急,“污蔑,血口噴人!”
師爺微微一笑,指了指陰厲。
陰厲本來低著頭,聽到師爺這樣說話,連忙仰起頭,指著獨孤千雪,討好的對師爺說:“對,對,我聽說……哦不,看見他給一位神秘人指路呢!”
接著,陰厲繪聲繪色的把昨晚在墻邊的事情描述了一遍,仿佛真跟他親眼所見一般。
“稀個巴子!就是你指使的兇手,你還怎么抵賴!就連智商不高的本王也能看出來你嫌疑重大,還有什么狡辯!”揚州王一聽,仿佛一下子抓到了線索,瞪著眼睛斷定道。
“指路……”獨孤千雪聽了陰厲的話,對昨日的事情,似乎也回想起了一些。
同時,他也立即明白了,這些蹊蹺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邊,的確是一種不利的罪證。
“神秘人……指路……”獨孤千雪陷入了沉思。
“趕緊認罪吧,我也好向朝廷交差啦。你認罪了,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砍頭之前讓你找女人留個種,哈哈哈……”揚州王張狂的大笑了起來,仿佛勝利在望。
“神秘人……”獨孤千雪眼睛一轉,立刻想到了如何申辯,“王爺,小生實在冤枉啊!”
“冤枉?這情形這么明顯,還怎么冤枉?”揚州王不屑一顧的問。
“一般人若是夜里戴著面罩,的確是有嫌疑,但是此人不同……”獨孤千雪解釋道。
“有何不同?”揚州王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獨孤千雪。
“那天,那人一定是做什么男女之間茍且之事,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所以蒙面的!有時候,這些事……王爺,您也懂的……”獨孤千雪給了王爺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揚州王一聽,大胡子飄了飄,直愣愣的大眼睛眨巴了幾下,似乎在認真回想自己曾經的經歷,“也是呀……”
“而且,那人還跟我說了一些東西……”獨孤千雪誘導說道。
“說了什么?”王爺頓時很感興趣。
“他夸我腎好!”獨孤千雪告訴王爺。
“腎好?”王爺不解。
“他對我的腎這么關注,說明他的確是在做那些方面的事情的。若是兇手的話,哪有閑心去關注‘腎’呢?”獨孤千雪又解釋道。
“似乎有幾分道理。”揚州王嚴肅的思考著,輕輕點了點頭。
獨孤千雪微微笑了笑。
獨孤千雪只是順口胡謅,沒想到王爺居然也可以相信。
然后,揚州王便想到了什么,立刻來了興趣,繼續追問道:“難道,老弟,你的腎真的這么好?有什么秘訣嗎?還不從實招來!”
“我……”獨孤千雪愣了,沒想到王爺竟然問這個問題,他不知該如何回答。
“咳、咳……”一旁的師爺見狀,連忙踢了踢王爺。
“啊?”揚州王看了師爺一眼,立刻回過了神來,“本王是問,罪人獨孤千雪,你給他指路做什么?”
“他找不到廁所,我給他指了廁所的方向。”獨孤千雪理直氣壯的答道。
“你在那里撒尿,為何指其他地方?”揚州王繼續逼問。
“他要上大號,我怕難聞,所以指了遠處的方向。”獨孤千雪從容應對。
“他蒙著臉,你就不懷疑?”揚州王繼續逼問。
“隨地大小便這種事情,很害羞嘛,我以為他蒙著臉,是愛面子呀。”獨孤千雪答道。
聽到獨孤千雪的解釋,揚州王愣了。
“我去,稀了個巴子……這樣的回答好像的確無懈可擊啊……他在挑戰本王的智商,完全找不出破綻那!”揚州王皺著眉頭,摸了摸頭,很是困惑。
然后,他轉過頭來,求助的征求師爺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