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知多久,搖搖晃晃中,隨便漸漸醒來。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審訊室,而是在一個大廳中。
“肅靜!”一聲呵斥從一旁傳來,隨便這邊的動靜,引起了一旁守衛的注意。
守衛也是女子,此時,似乎是故意示威,她手中的棍子冒出了“哧啦”“哧啦”的電火花。
看到了那電火花,隨便的嘴便忍不住一抽抽,在審訊室那可怕的經歷,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隨便連忙筆直站立,規規矩矩的跟在了隊伍的后面,隨著隊伍向前移動。
人們排著隊,緩緩前行,一個一個臉色木然,仿佛一排機器,在跟從指令向前行進。
在隊伍的最前方,擺著一張桌子,一位紅衣女子坐在桌前,上面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登記處”三個字。排隊的每個人都要走到那張桌子前,然后被那位紅衣女子盤問一番,然后才似乎完成登記。
隨便跟在其中,心懷心事:那本《五嬌的誘惑》,自己嘔心瀝血的鼻血大作,竟然會被冠以陰厲的名字!
隨便十分的氣憤,甚至氣的有些“腎痛”!
這種藝術,本是見不得光的行為;但是,居然還有人盜用名號,做出這么更為見不得光,更為下作的事情……
隨便的心中也充滿了鄙視。
隨便決定,等回去之后,一定要找那個陰厲好好理論一番……
“叫什么名字!”
隨便正憤憤的想著,一旁,一喝問從耳旁傳來,打斷了隨便的沉思。
隨便一看,原來不知不覺,自己已經來到了“登記處”的前面。此時,桌子后面的那位紅衣女子,正用冰冷的眼神審視自己。
女子相貌頗為標致,俊俏的小臉,精致的巧嘴,短發整齊分梳,給人一種十分利落的感覺。最特別的是她的眼睛,長長的濃眉直挑而上,讓一雙眼睛也顯得如刀斜撇,帶著幾分英氣,也帶上了幾分銳利,一看便知不是一般女子。
此時,女子眼神如刺看向了隨便,仿佛一下子便把隨便給看穿了一般,看的隨便心頭一緊,竟然有些忐忑。
“我……我……”隨便心中不安,又剛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問你叫什么!”女子長眉一皺,有些不耐煩。
“噢……我……我叫隨便。”隨便如實回答道。
“隨便?”女子聽到隨便的回答,一愣。
隨便點了點頭,自己的名字是如此的“隨便”,讓他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了低頭。
“隨便……”女子又重復了一遍,隨后,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剛才那銳利的目光,現在變成了一種戲謔。
隨便好奇的看著女子。
女子從抽屜里,緩緩掏出了一根棍子,然后慢慢走到了隨便的面前,打量著他說:“看來,審訊室的人所言果然非虛啊……”
隨便不知道女子為什么突然這樣說,有些困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