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左手和右手,還有什么手?”隨便急了,爭論說道。
“是丫鬟的手幫忙搓背。”女子告訴隨便答案。
“啥?”隨便徹底傻了。
我去,這不腦筋急轉彎嗎!
這算什么鬼?
隨便想吐血。
“第三個問題……”女子繼續問道。
隨便無奈的看著女子,已經不想再回答了。
“雪神從椅子上站起來走路時,是先邁左腳還是先邁右腳?”女子問道。
又是這種問題,隨便嘆了一口氣,想了想,然后試探的說:“左……哦不,右腳吧……”
“錯,是先雙腳站起來。”女子告訴隨便答案。
隨便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問,雪神笑時,是先咧嘴,還是先露牙?”女子又問起了問題來。
“問,雪神哭的時候,平均落下幾滴淚?”
“問,雪神打哈欠時,是先吸氣,還是先哈氣?”
“問,雪神的雙眼皮有幾分深?”
“問,雪神的大牙有多長……”
隨便沉默了,他扭過臉去,這樣的問題他再也不要回答。
他自知自己對獨孤千雪不夠了解,不夠變態,無法回答這樣的問題。
他也自知自己還是個思維正常的人,無法回答這樣腦路清奇的問題。
隨便深深的自責,自己為什么不是個精神病。
隨便實在忍不住,怒道:“我真是獨孤千雪的好朋友,他還送過我一個令牌呢,只不過被人偷了……”
女子聽了他的話,冷冷笑了笑,說道:“現在什么人都敢說自己與雪神大人有關系……”
說完,女子從一旁拉來了一個人,長的高高大大,棱角分明,明顯是位男子,可是,卻身著女裝,還涂脂抹粉,跟一個怪物一般。
“這位,還說自己是雪神的侍妾呢,這個……”女子指著那個男扮女裝怪人腰間,上面一個玉墜,“據他說還是雪神送給他的定情信物呢。”
看著那個男人涂滿脂粉的臉,隨便想吐,但是,他還是忍著胃中的不舒服,問女子:“你們相信?”
“當然相信!”女子一臉的不容置疑,“不會有女子會做這種自辱清白的事情。”
女孩子……
這一次,隨便真的是目瞪口呆了。
那個男子的臉上,還殘留著青皮胡茬呢,這居然能被女子稱為“女孩子”……
瞎啊!
隨便無語。
這樣也能蒙混過關?
不過,隨便發現,女子在這里的待遇似乎挺高,至少不用被這樣審問電擊……
隨便的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隨便慢慢低下了頭,溫柔的理了理自己的頭發,聲音突然變的很柔甜:“雪神的侍妾不止一個呢,其實呀……”
“哦?”聽到隨便這樣說,女子來了興趣,湊了過來,盯著隨便。
“其實人家也是呢……”隨便抬起了頭,仿佛一副不勝嬌羞的模樣,還眨巴了眨眼睛,似乎滿是媚色的模樣,一副女兒家姿態……
如此猥瑣的隨便,卻做出如此小女人的嫵媚狀……
“呃——”周圍的人實在忍不住了,紛紛吐了起來。
紅衣女子離隨便最近,被隨便的眼神刺激的最厲害,吐的更是直不起腰來,連妝都吐花了,頭發披散開來。
“來……快來人……呃——”紅衣女子一邊吐一邊連忙喊人。
立刻有幾位護衛模樣的人趕了過來。
“快……呃——快……”紅衣女子一邊吐,一邊理了理亂發,憤怒的指著隨便,“把這個死變態關起來,關到新人訓練營去!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