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千雪鼻祖的墓被盜,那個盜墓賊犯的兇殺案又讓獨孤千雪蒙冤……雖然不一定是有心所為,但是,冥冥之中,這一切似乎有著某種聯系。
但是隨便苦苦思索半天,也沒有發現其中的必然聯系,一些應該都是很偶然發生的,但是,正是這些看似偶然的事情,就像是命運的手,在推動著一切的發展,把獨孤千雪他們推入了一片未知的事件之中。
隨便他們又在那個院中搜尋了一番,涼風漸起,天也漸漸晚了,已經再也發現不了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他們只好離去了。
回去的路上,隨便沒有說話,低著頭在那里沉思,似乎沉浸入對案件的思考之中了。但是他的腦袋實在不爭氣,越思考,卻越是犯困,實在抑制不住了,不知不覺,他已經眼睛半睜半閉,幾乎走路的時候就要睡著了,若不是獨孤千雪和梅與飛他們在前方引路,說不定隨便走在路上就睡過去了。
此時,由于隨便展現了非凡的洞察力,雖然有些不靠譜,但是在梅與飛和獨孤千雪的心目中,隨便已經是一個偉人一般的存在了,他們都不敢打攪他。
尤其是看他那半睜半閉的狀態,仿佛進入了“深度思考”的狀態,更是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生怕影響了他的思考。
就這樣,隨便在“深度思考”中,恍恍惚惚的跟著獨孤千雪和梅與飛向回家的方向行去。
走著走著,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小路兩旁,竹林深深,光影暗淡,顯得格外深幽,甚至有些清冷,一陣涼風掠過,林枝浮蕩,林葉“沙沙”作響,林影交錯中,給人一種不安的感覺。
昏昏沉沉中,隨便似乎聽到了似乎有什么人求饒的聲音。
“不要,不要啊……”
是女子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似乎在抗拒著什么。
而隨后,便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不要?難道你說不要就不要?難得尋到此處僻靜,怎能不要,哈哈哈……”
男子的聲音充滿了一種迫不及待的淫蕩。
說完,便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是草堆上。
接著,又是女子“不要……”“不要……”的抗拒聲,但是越來越弱,最后便幾乎一點也聽不到了,只有淡淡的呻吟……
聽到了這個聲音,隨便和獨孤千雪、梅與飛便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尤其是隨便,對于這種帶有“島國小電影”色彩的聲音尤其敏感,立刻來了精神,剛才那困倦不堪的模樣一下子便一掃而空,眼睛睜的大大的,豎起耳朵,仔細尋找聲音的方向。
“那里!”隨便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只見密林深處,一棵大樹旁,一男一女兩人,那位男子面帶淫笑,正一副貪色模樣,對女子動手動腳,似乎在行不軌之事。
而女子,則被逼到了角落,摟著肩膀,似乎對男子的動作很是抗拒,一副無助的樣子,口中還哀求:“不要,不要啊……”
女子頭發繚亂,的衣服,已經被扯開,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十分的狼狽。
見此情景,隨便皺了皺眉頭,有些困惑:“他們這是……”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淫賊作案,太囂張了!”梅與飛見此情景,便明白在發生什么事情了,怒斥道。
聽到梅與飛的話,獨孤千雪一愣,隨后立刻怒火中燒,他本是熱心俠義之人,見此情景,哪里還忍得住?怒罵一聲:“放肆!去死——”
說完,便要前去援救。
“別急……可能……大概……”隨便卻有些猶豫,吞吞吐吐的說道。
但是,獨孤千雪卻已經一個飛身,化做一道流箭,向著男子飛擊而去。
那邊,那位男子對著眼前的女子,臉上掛著淫笑,便要撩開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