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慢慢晚了。
這又查探了一天,卻沒有什么線索,獨孤千雪和梅與飛也有些失去了信心。
“看來,我們還是不行啊……”梅與飛首先說道。
獨孤千雪苦笑了笑:“你是六扇門在江南這一片的老大,你都查不出來的案子,估計也沒幾個人能查出來了。”
“一般的案子我也許還湊合,在這種案子面前……”梅與飛嘆了一口氣,“我也只能給隨大哥當翻譯了。”
梅與飛看了看隨便,此時的隨便依舊是一副癡癡傻傻的樣子。
“對了,你說的‘以情易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趕緊把他治一治呀!”梅與飛好奇的問。
“這……”獨孤千雪皺了皺眉頭,卻有些猶豫,似乎他感覺自己的方法也有些難度。
“你這么厲害,主意這么多,難道還治不好隨大哥的病?”梅與飛有意激道。
聽到梅與飛這么說,獨孤千雪立刻來了精神,傲氣的說道:“我當然有辦法,只是怕隨兄弟不配合呀”
“具體怎么做?”梅與飛追問道。
“說起來也簡單,就是為隨兄弟再找一位如意伴侶,轉移白魅女給他留下的情傷。”獨孤千雪介紹自己的方案。
“心病還需心藥醫,這辦法——妙啊!”梅與飛對著獨孤千雪豎起了大拇指。
見狀,獨孤千雪也頗為得意的挺胸笑了笑。
不過,獨孤千雪立刻想到了什么,眉頭一皺:“此方法雖妙,卻有一點客觀上的難度……”
“啥?啥叫客觀上的難度?聽不懂!”梅與飛滿臉困惑。
想到了那個難點,獨孤千雪也立刻也沒有了底氣,臉色憂愁的告訴梅與飛:“就是……”
獨孤千雪正說,這時,只聽前方突然一聲響動,然后“嘶——”的一聲,馬車突然又停了。
只見前面一個人站在那里,正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那是一個修士打扮的中年人,留著山羊胡子,頭戴純陽巾,身穿金絲邊長袍,一手掛著一柄黑玉桿拂塵,一手背在后面,腰板筆挺,眼神冷峻,一副傲然屹立的樣子,高人姿態畢現。
最與眾不同的是,他長袍的背后,還寫著一個“師”字,仿佛生怕人們不知他是一位高人一般。
此刻,此人正站在車前,阻礙車子行進。
見此突然來了這么一個人,獨孤千雪有些奇怪,同時,也心生警惕。
“這位大爺……哦不,大師,不知您站在這里有何貴干?”獨孤千雪試探著客氣的問道。
本來他想喊大爺,卻見此人裝扮非同尋常,所以改口稱他為大師。
果然,聽見被獨孤千雪稱為“大師”,此人面露出得意之色,神色也緩和了許多。
“本座姓宮,名刑大師,今個來此,是奉命給你傳個話……”這個中年人自我介紹道。
說到這里,中年人有意頓了頓,揚著下巴,似乎在等待著眼前的小伙被自己的名號給震住。
“宮……刑大師?”獨孤千雪微微皺了皺眉頭,對這個名字感覺只是感覺有些奇怪,有些拗口,卻沒有其他反應。
自己報上了大名,獨孤千雪卻無什么反應,似乎對自己的大名一無所知,這個中年人心中頓時有些淡淡的失落,甚至還有些慍意。
“宮刑大師?”聽到這個名號,梅與飛一愣,一看他的大拇指,也有一個刻著“幽”字的扳指,頓時一驚,“幽隱門廢你堂堂主?”
“這個小姑娘倒有幾分見識……”聽到梅與飛知道自己,宮刑大師捋了捋胡子,恢復了幾分得意之色。
獨孤千雪滿臉迷惑的聽著他們的對話,卻不知道什么意思。
“大師此次前來,跟白魅女有什么關系?”梅與飛立刻想到了什么,警惕的問道。
獨孤千雪對他們的話雖然十分的困惑,但是,聽到了白魅女的名號,他也頓時警惕起來,折扇護在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