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霓裳回到家里,路過家里的待客廳,看見自己的父親正在和一群人交談,家里幾乎天天有人拜訪,所以自己也沒放在心上,自己剛做走,然后晏州侯突然叫住了她:“裳兒,過來來,有貴客來臨。”聽見父親叫自己過去,她便走了過去,走過去一看,“哎呀我的天啊!怎么是你們啊!父親,這幫人上午還欺負孩兒來著,我和師兄在街上走的時候...”“住口!看來為父平時是太縱容你了,以后不要和那個不凡接觸,你也不小了,哎,都是為父平時把你慣壞了,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粲州侯世子,楚亦然!也就是你未來的夫家。”霓裳聽完之后便嘟著自己的嘴,滿是不悅。
說到在這里,楚亦然站起身來,說道:“原來你就是霓裳啊,我還說到,還有哪家女兒竟有如此美貌。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楚亦然,粲州侯楚贛的獨子,今年一十五歲,也是與你從小便有婚約的你的未來的夫君。”“呸,不要臉,什么話都讓你說了,我才不嫁給你呢!”霓裳大叫道。“哈哈哈,自古起,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自由父母之名,媒妁之言。你我婚約如此正式,就連當今北越楚文帝也有過許可,你怎么可能不認呢?而且,見你第一面,本公子便對你有了很深的印象,你也很討我喜歡,哈哈哈”亦然笑著說道。“啊啊啊,我命由我,為何受他人指指點點!”霓裳俊俏的小臉出現了一絲憤怒。“又犯胡話,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看來本侯平日里太慣著你了,回房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房門!自己好好反省!”霓裳被父親的嚴厲嚇住了,眼里帶著淚花,邁著好像有千斤重的腳,低著自己的小腦袋,一步步的挪出了待客廳,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大哭了起來。
待客廳內,晏州侯對楚亦然說道:“亦然侄兒,來到晏州,為啥沒提前告訴伯父一聲?”“伯父,侄兒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游玩,順便拜訪一下伯父,便沒讓伯父知曉。”“哈哈哈,侄兒既然此次前來,一定要多在府上住幾日,讓伯父盡一盡地主之誼啊!”“好的,伯父,但是我出游,還是隨處而居比較方便,請伯父準許!”說完楚亦然鞠躬作揖。“那好吧,侄兒既然已經計劃如此,那我便不留你了。那今晚在府上咱們一醉方休!”
晚宴過后,亦然沒有留在侯府,而是去的客棧居住,而霓裳連晚飯也沒有吃,獨自在自己的房間生悶氣,突然,房門打開了,晏州侯進來,霓裳一見是自己的父親,立馬轉過身,一看也不看自己的父親。“寶貝女兒啊!為父今天的態度有一些問題,原諒父親吧!”霓裳聽到父親給自己道歉,立刻大哭起來。“啊!啊!啊!父親,你從小到大都沒這么兇過我,來個什么世子,你就這么兇我!嗚!嗚!嗚!”霓裳哽咽道。“我的乖女兒啊,粲州侯可以所有侯爺中最有實力的,而且還是當今北越王的弟弟,與眾多侯爺交好,父親對他還是很是忌憚的,你要是嫁給他兒子,于晏州,于我,于你,都是百利無一害啊,況且楚亦然還是青年才俊啊!”
“那按照父親所說,我嫁給當今太子更有利呢,你怎么說?”霓裳反問道。“噓,這話怎么能亂說呢?當心別人聽到。不過,當今太子也是一代天驕啊!當年五歲作詩驚天下,使安業國使者布歇啞口無言,為父當時在場,那場面,真給北越長臉!只可惜,六歲之后,太子離宮,自此不見蹤跡,也成了一大懸事。”霓裳問道:“那太子為什么離宮啊?”“乖女兒,這不是咱們當臣子應該知道的,但是,我王此舉動,必有深意。對了寶貝女兒,沒吃晚膳,是不是餓了?”晏州侯問道。霓裳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笑著對自己的父親點了點頭。“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已經通知廚子給你做你最愛吃的佳肴了,等著,父親親自去給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