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
溫柔的聲音傳來,酒德麻衣怔了怔,她迷茫地睜開眼,對方好像并不打算做出什么侵犯的舉動,反而像是...
在說某種悄悄話?
“我需要你的幫助。”風間琉璃用手捏了捏酒德麻衣的手腕,骨頭在他的手中咔嚓作響,酒德麻衣咬著牙,哼了哼,從牙縫里擠出字來,“你這叫求我幫忙?”
“我要你的配合。”風間琉璃再用力,酒德麻衣的身子癱軟下來,好像徹底屈服了似的,風間琉璃說:“配合我演戲,另外幫我殺了那個人。”
“哼!”
風間琉璃將酒德麻衣從角落里甩出,她的身體在空中飛出了幾十米,狼狽地滾落在地上,砸壞了桌子上的酒瓶,稀碎的玻璃扎破了她的皮肉。
風間琉璃拔出打刀,從角落里面飛快地竄出,快的閃出了幾道殘影,朝著酒德麻衣的身體劈去,那一刀正好要落在酒德麻衣的腹部,真的一刀切下去的話,酒德麻衣絕對會被腰斬。
她瞪大眼睛,表面上咬著牙,口中溢出鮮血,沉默不語,心中已經把這個男人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一遍。
老娘還沒答應配合你呢,你到是自己演起來了!
你給我給加班費嗎!
酒德麻衣側身翻滾爬起,風間琉璃的刀將桌子劈成兩半,打翻的酒水淌了一地。
他的刀刃瞄準酒德麻衣,瘋狂地卷擊,一道道劍影劃在酒德麻衣的身上,她的皮衣露出了不少的破綻,緊身束腰的皮衣變成性感的情趣內衣,昂熱臉上掛滿紳士的微笑。
不過笑歸笑,他似乎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源稚女的每一刀看似威力十足,刀光劍影很是絢爛,但他的刀劍切割的都是酒德麻衣邊邊角角的地方,似乎有意地避開要害。
可酒德麻衣心里不樂意啊。
風間琉璃的刀劍劃破了她最引以為傲的臉蛋,幾道血痕看起來很是猙獰,這和當初龍王燒她頭發一樣可惡。
對于忍者來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是不能隨意切除的,作為女忍者的酒德麻衣自然也遵守著忍者的準則。
“狗娘養的,你家里沒親人吧!”酒德麻衣在心底怒罵。
要不是打不過他,現在她真想把這個男人給大卸八塊。
源稚生在這個時候打了個噴嚏,臉上表露出奇怪,他身為混血種應該身體素質很好,不會出現感冒之類的小病吧。
雖然心底有些小情緒,但酒德麻衣還是拎得清楚,辦事要緊,她知道老板在暗中觀察著現場,他沒出手,就說明局面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兩人一打一閃,很快就打到了影武者和零的位置,他們距離兩人只有不足十米的距離,在這個距離發動襲擊,應該是有機會得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