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女的攻勢開始放慢,且故意做出一些破綻很大的動作,招式大開大合,飽滿的弧線和劍影閃來閃去,每一劍都帶著簌簌風聲,看起來氣勢凌人,但中看不中用,根本打不著人。
風間琉璃向酒德麻衣使了個眼神,酒德麻衣稍微呆滯了一瞬,很快就反應過來,在她側身躲掉劍影的一剎那,她那傲人的大長腿搞搞地抬起,一擊回旋踢命中風間琉璃的下顎。
咔嚓...
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的磕牙的聲音,風間琉璃居然被這一記回旋踢給踢了起來,酒德麻衣酒德麻衣得理不饒人,從黑色的皮衣里掏出苦無,三枚苦無齊射,在風間琉璃的動作僵硬且浮空無可借力的瞬間命中他的身體。
零視線模糊,但他看到了三枚亮閃閃的飛鏢刺入源稚女的胸膛,他的胸口爆出洶涌血花,那一抹鮮紅叫她心疼,干澀的嘴唇上下嚅念什么東西,隨后體力不支地昏迷過去。
源稚女落地之后,落在了距離影武者頭領三米的地方,酒德麻衣拔出腰間的匕首正要使出絕殺,現場的人瞪大眼睛注視著一刻。
可酒德麻衣的手中鋒銳的匕首忽然轉換了目標,它們刺向了一只在旁邊看戲的影武者頭領,一招聲東擊西打的影武者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
匕首貫穿影武者的喉嚨,影武者向后退了幾步,一雙手死死地握住匕首,血液從傷口滋射出來,他眼睛直白地瞪著酒德麻衣,嘴里啞巴地說著什么聽不清的話。
酒德麻衣飛身一腳踢在了影武者的胸膛,影武者的胸膛塌陷,從破碎的洞口掉進了廢墟的大火中。
她拍了拍手,摘下手套的她心疼地摸了摸被劃破的臉蛋,又惡狠狠地看向躺在地上裝死的源稚女。
酒德麻衣知道這家伙生命力強悍,原本演戲的話一枚苦無就足夠了,但是酒德麻衣為了報仇,愣是將身上裝配的三枚苦無全部投出。
反正這家伙也死不了,大不了就是多疼一會罷了。
“結束了?”
現場鴉雀無聲,不知誰輕輕地發出了疑問。
源稚生站起來,抱起昏迷在地上的零,路過源稚女的時候,多看了他一眼。
對于他剛才的眼神,源稚生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他帶著面罩,可惜看不清他的臉,源稚生為了尋求答案,湊近一點,伸手想要摘掉他的面具。
酒德麻衣卻打掉了他的手,瞪著眼睛,“喂喂喂!少家主可別這么八卦,好奇心會害死貓的,懂不懂!”
“害死貓...什么貓?”源稚生不懂酒德麻衣的意思。
“看過夏目漱石的《我是貓》嗎?”
“看過,很有批判性的小說,文中的那只貓很聰明,對于虛偽和假象看的很透徹,剝下邪惡、虛偽與愚昧的外衣,放射出理性的光芒。”源稚生想了想,給出了公允的評價。
“知道就好。”酒德麻衣甩下這句話就背著源稚女走向了人群。
源稚生楞在原地,他還是沒弄清楚酒德麻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