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父可一定要說話算話!”
因為傷勢,蕭玉寒的額頭開始冒起了冷汗,他點點頭輕聲答應下,“好!師父答應你!”
回了戒律堂,蕭玉寒將白瑤放下,盡管白瑤此時見到師父臉上的血跡后很是擔憂,但蕭玉寒還是表示自己沒事。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后,原本想要運功療傷,結果卻是一頭栽倒。
再次醒來時,蕭玉寒迷迷糊糊看到了小師妹南宮鈴兒的身影,不遠處白瑤看到自己醒來哭哭啼啼跑到床邊,“師父你終于醒了?小師叔說您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蕭玉寒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喝茶的青衫女子,隨即苦笑,“沒事兒,哪有什么內傷,為師這是為了開創新功法,這才一不小心傷到,你說是吧?小師妹?”
說著蕭玉寒看向不遠處南宮鈴兒,輕聲問道,眼神里充滿了求救之意。
青衫少女似是意識到了什么,抿上一口茶后嘆息了一聲,說道:“是啊,沒事的,小傷,調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為了不讓白瑤擔心,蕭玉寒連忙支開她,“瑤兒,為師餓了!”
“師父別怕,瑤兒已經煲好了雞湯!現在就去盛來!”
一聽這話,蕭玉寒愣了愣,“不急!為師突然覺得沒這么餓了,要不你先去修煉,等會兒為師再去找你,到時候有事情跟你說!”
白瑤想了想,這才起身離去,她隱隱感覺師父是為了支開她,但師父都這么說了她也只能先出去。
待她走后,南宮鈴兒眉頭皺了起來,“師兄是去和什么上古兇獸動手了嗎?怎么就傷得這么厲害?”
“哪兒能啊,我說了是研習新功法……”
沒等他說完,南宮鈴兒直接打斷道:“你連小丫頭都騙不了還想騙我?別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你身上的經脈至少斷了一半,體內金丹差點崩壞,若不是你的元嬰上那兩朵奇怪的花,估計這次就小命不保了!”
蕭玉寒有些驚訝,心想自己也沒有感覺到多重的傷勢啊,“師妹,不至于吧?我沒有感覺多疼啊?甚至沒有什么太嚴重的傷勢!”
“廢話!這說明你這次最接近死亡,從醫道來說,往往最是致命的傷勢反而患者沒有太明顯的感受,因為你身體中能感受危機的感官都已經本能封閉了起來,所以……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兒?以師兄你的實力,當今天下能將你傷成這樣的我還真想不到有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