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寒微微一笑,“那不是你們魔宗之人嗎?這就出賣給我了?”
乞丐放聲大笑:“哈哈哈……蕭道長,這是我魔宗的生存法則呢!反正我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蕭玉寒微微一笑,“有道理!果真都不是什么善茬呢!”
“蕭道長,其實我和他們不一樣,就只是掛個魔宗長老的頭銜而已,愿意理他們就去玩玩兒,不愿意理他們,那魔宗宗主就是我兒子!求爹去爹都不去!”
蕭玉寒若有所思,隨即又倒上一杯酒言道:“沒什么不一樣,也就是壞得不一樣而已。”
乞丐很是戲謔的看向蕭玉寒,“想來蕭道長此言也是因為當年我在昆侖山腳下屠戮村莊之事吧?”
蕭玉寒一愣,他只是知道此人性情古怪,總是動輒殺人,所以心中認定此人和那些魔宗弟子差不多,倒也沒有特指哪件事。
不過他既然自己提起,蕭玉寒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江湖上總說韓雄為霸占一位少女便屠戮了整個村子三百多人。
“哦?莫非你是想說那件事另有隱情?”
乞丐灌下一口酒,一本正經說道:“世人說我韓雄霸占少女,后屠戮人家村莊,可這同樣一件事換個說法也就不一樣了,可以說成是少女因為私怨勾引韓雄聯手屠戮了村莊,也可以說是村民們欺辱了少女,韓雄出手相助屠戮了村莊,最后少女以身相許,所以不一樣的說法,就是不一樣的真相。”
蕭玉寒一愣,追問道:“這么說那件事其實是因為村民們欺辱了一位少女,你出手相助殺光了村民,然后少女以身相許了?”
乞丐搖了搖頭,依舊神情嚴肅的說道:“沒有啊,就是我看那小姑娘生得不錯,強占了她,順手殺了那些村民而已。”
蕭玉寒眉頭緊皺,神情極其難看,“那你在這兒跟我扯什么犢子?!”
乞丐連忙抬手示意蕭玉寒別急,立刻說道:“那少女人不錯,給過我酒喝,那年他們村子遭了山匪,她為了保護村莊主動跟山匪走了,而后在山上被百般凌辱,后來僥幸逃了出來,結果回到村莊便遭受村民們的唾棄,說她品性不潔,逼得少女想要投井自殺,剛好我又一次去到那兒,這不,我跟她說你生得如此好看陪我一晚我就幫你殺掉那些村民,她沒有同意,因為就算被辜負,她的善良還是告訴她不能做這樣的事情,于是我便說幫她殺掉那些山匪,她同意了陪我,于是我就成了霸占少女的惡人!”
蕭玉寒若有所思,“既然她不同意,為什么你最后還是殺了那些村民呢?”
乞丐兩手一攤,有些疑惑的看向蕭玉寒,“蕭道長,我是魔教中人嘛,買一送一,山匪有罪,那些村民就無罪了?明明少女為了保護他們失去了自己的貞潔,結果還要被流言蜚語中傷,雖然他們可以說一句人性如此,那我也可以說一句我的人性也就如此,就是濫殺怎么了?”
聽到這兒,蕭玉寒沉默了起來,他無法去評判一個人的對錯,這種事情本就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