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蕭玉寒也能聽明白,這些年自己對白瑤的過多關注,導致了忽略其他弟子,不過李纖云和柳碧水所修行的都是古法,本就只需要終年如一日的刻板修行,只要能堅持下來,出人頭地不是難事兒。
盡管之前是蕭玉寒私心占了大半,但曾經的蕭玉寒也確實是這么教弟子的。
于此此刻蕭玉寒搖了搖頭說道:“你可知劍氣訣還有為師當年傳你的劍法都是初代祖師傳下來的?你根本不用去羨慕任何人,只要努力修煉,以你的天賦再有二三十年坐上宗門長老的位置也是很有可能的,為何還想著去學其他的劍法?”
其實在跟隨后山地牢那人學劍之后,他也已經明白了師父的良苦用心,但在那之前,他也一直很疑惑,以為是師父不愿意教他太多東西,“師父,徒兒那是不明白,以為學得越多便越好,徒兒也不想讓師父失望……”
蕭玉寒眉頭微皺,心里有些愧疚,就算給李纖云安排的修行之法沒有問題,但身為師父,自己要做的不僅僅還是要教本事,還應該多陪伴,多教教做人做事。
想到這兒,蕭玉寒也打消了對他的懷疑,畢竟這小子也算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徒兒,為師這些年沒有太過關注你們,是為師不對,以后……常來找為師,我傳你更多的道法。”
此話一出,李纖云一怔,其實他一直以為,師父的眼里除了白瑤師妹就不會再有其他人,頓時有些開心,但很快他的眼中又生出了愧疚,神情漸漸變得復雜。
不久之后,柳劍棠回來,朝著蕭玉寒點了點頭,隨后言道:“不管怎么說,你小子私闖禁地是不對的,不過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自己按照戒律堂的規矩,回去領一百大板,以后想學劍,可以直接來劍冢找我,你師伯我也不是那種藏著掖著的人!”
說罷柳劍棠轉身離去,蕭玉寒知道,他還需要回去向師兄解釋這件事兒,不過心里也總算松了口氣。
剛準備走,但似是又想起了什么,于是走到李纖云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當年靈蘇城內的小子,今日也長成堂堂正正的男子漢了,不錯!希望你能成為為師的驕傲!”
說著,蕭玉寒也緩緩離開。
李纖云頓時紅了眼眶,但看著蕭玉寒遠去的背影,他卻只能無奈說道:“師父……您要是早些年這般和徒兒說,該有多好……”
……
蓮花臺,別院內。
左懷信已然昏迷了一天,而南宮鈴兒將他帶回了蓮花臺之后便交給了門中弟子看護,陳宴雪剛入師門,這次的會武她也沒有參與,當看到左懷信出現在蓮花臺時,她顯得有些驚訝。
隨后便主動肩負起照顧這位師兄的責任。
實際上她下的那些毒已經被南宮鈴兒解開,只是還有醒來而已,但有了陳宴雪的照顧,這小子更加醒不過來了。
別院內,左懷信再次蘇醒,陳宴雪習慣性拿出銀針準備再給他來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