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錯重要嗎?”
“重要,這是我的立身之本。”柳劍棠很是堅定的說道,但很快,他的眼神不再那么銳利,轉頭看向蕭玉寒,“可這不是為兄用來挾制你的條件,蕭師弟,你的眼中有猶豫,是在擔心什么嗎?”
蕭玉寒看著遠方,“我心里有一些疑惑,我想去求證。”
“想做什么,去做就好了。”
“我以為你會讓我回天劍宗,繼續扮演蕭玉寒呢。”蕭玉寒苦笑著說道。
“我就這么不近人情?”柳劍棠微笑道。
“柳師兄,雖然我不太記得關于你的事情,但你的劍意我很熟悉,無比熟悉,所以我們之間應該關系匪淺,多的不說了,我要去北原,見見那個人,看看這場戰爭還有沒有回旋的余地。”
柳劍棠點了點頭,“我說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過這戰爭應是沒有回旋的余地,從御魔長城那邊發生的多次戰爭來看,妖族不會跟你談判什么的,他們只會打,打得贏打,打不贏也得打,除非我們能在武力上戰勝,若不然沒有任何說話的余地。”
“人族這邊是怎么安排的?能贏嗎?”
柳劍棠猶豫片刻,苦笑道:“師弟,這些話就別問了,你既然要只身前往妖族,那不知道這些事情對你而言是好事,將來如果有人以此中傷你,為兄才能堅定不移站在你身邊。”
蕭玉寒若有所思,“明白了,避嫌嘛。”
“對了,上一次忘記問你,你見過白瑤師侄了嗎?她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蕭玉寒想了想,白瑤這個名字還真是陌生,他還不知道君檀就是白瑤,但柳劍棠之前在天劍宗已經見過白瑤,而柳劍棠不知道白瑤就是君檀。
“我不記得了,行了,師兄,就此告辭,我得親自去北原一趟。”
“師弟,保重。”
蕭玉寒頭也不回,準備跳下城墻,不過剛走到城墻邊兒上,他突然停下,回過頭說道:“不知道為什么,我還是想說一句,你也保重,看來咱們之間還真是很有淵源。”
“當然,師弟,等這里都結束了,記得回天劍宗,我請你喝酒!”
蕭玉寒愣了愣神,微微一笑,隨后祭出仙劍,直入云霄,御劍向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