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南易哪里會多嘴。
再說,老頭的手腳根本不太靈,這二張抓的稀碎,南易估計其他幾個老頭心里也有數,不是并不在意,就是欺這老頭的賭運不靈光。
的確不靈光,另外一個老頭胡牌后,牌局重新開始,這老頭又抓了一手爛牌,哪怕賭鬼嘴里的牌神下凡,這牌也甭想贏。
南易嬉笑道“老爺子,我和張寶成認識,要不幫你請過來,讓他給你搓搓牌”
“小伙子,觀牌不語真君子。”老頭沒好氣的說道。
“得嘞,我接著發炎,您玩,您玩。”
南易把長板凳擺正,目光放在火爐邊的靠壺上,調節一下焦距,變得迷離,人開始放空。
“南生,紐約那邊傳來消息,楊開顏已經飛回京城,鄭平川也會在近期回來一趟。”南易放空沒一會,校花就湊到他耳邊說道。
“知道他飛哪嗎”
“我們的人是從容器公司打聽到的鄭平川行程,只知道他要飛華囯,并不清楚要飛哪。”
“嗯,不管飛哪,肯定要見見女兒,事情多半要擴大化。你再去打個電話,讓斯嘉麗關注一下鄭平川的產業,讓斯嘉麗基金的人研究一下打擊計劃,看看是不是有利可圖。”
“明白。”
“回來的時候,幫我帶份扒糕或蛤蟆骨朵,碰見什么買什么就行。”
“好的。”
校花應了一聲,馬上又離開。
咚
校花離開沒多久,一提四瓶啤酒就被人丟在桌子上。
“白啤,經過副食品商店,看到有賣就買了點。”葉亰說著就在南易對面坐了下來,隨手拿了一個大茶碗就去接茶。
白啤,啤酒的一種,度數比一般啤酒高一點,喝了會上頭。
會上頭,那就意味著釀酒工藝不行,可這年頭就是有不少喜歡上頭的感覺,這也導致白啤很搶手,都供應給了特殊渠道,一般地兒買不到。
啤酒,南易不關心,等葉亰咕嘟了一肚子水,他就問道“怎么樣了”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我想先拿板磚在你腦門上開個洞,成不”南易沒好氣的說道。
“得得得,我直給,長河毛紡的確有把兩座廠房往外租的意思,合同一簽就得是十年,租金要一氣兒給。”
“多少”
“八十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