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正在寫信。”
南若玢的潛臺詞是在說“你丫的滾開”。
“抱歉,飛機起飛前五分鐘我再過來。”威廉亞歷山大歉意的說了一句后就退開。
“格吾叔叔,不要讓人再靠近,我要給爸爸寫信。”
“小姐,他是菏蘭王儲。”
“我知道他不是鷹國王儲。”南若玢頭也不抬的說道“到了阿姆斯特丹,我要擺修自行車的攤子,這里的自行車好多,生意一定不會差。”
為了保證南若玢的絕對安全,她身邊不但跟著她的兩支小隊,在暗中還有三支小隊隱匿跟著,而且在她的旅途中,只要南氏有能力策應的地方,都會有專人關注她。
南易在辦公室里看完南氏的各項開支和預算,在一份份預算表上簽名,等簽完最后一個名字,他的小心臟就如同扎著一把刀絞啊絞啊,賊雞兒難受。
緩了緩,南易讓財會小組的桑德普馬薩拉尼把文件都拿走,緊接著他又看了一下關于南若玢的報告,粗略的看了看,他就放在邊上,若有所思。
在香塂,南易呆了五天,做了一些布置,交了幾次公糧。
八月五日,南易把南無為留在香塂,自己一個人去了羊城,住進了新河浦別墅區的洋房里。
“猴子,人找到了”
“找到了,一共找了兩個。”
“說說看。”
“楊久功,錦西人,農民,六七十年代就和幾個人一起在東北地區到處設局,在東北賭行,別人都叫他賭王、老千、賭哥;
另一位也姓楊,叫楊千鶴,洪都人,八十年代初才冒頭,一手千術非常了得,知道他的人都叫他千王,不過”
“不過什么”南易問道。
“他自己不愿意來,倒是推薦了他的徒弟。”
“他徒弟叫什么,手藝怎么樣”
“堯劍云,按楊千鶴的說法是青出于藍,已經靠賭積累了七八十萬的資金。”
南易又問道“跑單幫,還是有助手”
“有助手。”
“條件談妥了吧”
“已經談妥了,我們只要廠,錢全部歸他們,我們護送他們安全離開羊城。”
“既然談妥了就繼續往下走,等工廠到手,猴子你就找爛賭榮談一談,告訴他,只要他配合我們演場戲,工廠還是屬于他的,不僅如此,我們再額外送他一個可以更上層樓的金點子。”
“老板,爛賭榮就是個賭鬼,工廠還給他,遲早也會輸出去。”
“輸不輸是他自己的事,拿不拿是我們的事,賭桌上拿到的東西我不稀罕。”南易擺擺手,淡淡的說道“山炮你就不用出面了,在暗處幫忙就行;
猴子,這件事做完,你就去延邊,先在那邊呆一段時間,學好朝鮮話,順便認識幾個人,你覺得有譜的時候,我就送你們去漢城;
到了那邊,開一家餐館當落腳點,然后把人放出去,把每天的所見所聞,有用的那部分都記錄下來,記錄的事情不需要你負責,你只要管好人,別讓他們惹事就好。
你要做的是社會調查,不是過去搶地盤。”
“明白。”猴子點點頭。
“山炮,我記得你是京族人對吧”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