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有點知識分子的樣子,不要學潑婦胡攪蠻纏。”
隨著時間的推移,劉貞的知性和理智都留在了外面,面對南易盡顯她負能量的那一面,或者說是真的那一面,把南易所在之地當成了可以放下一切心理包袱和防備的港灣。
港灣可以說是垃圾桶,端莊靚麗展現給別人,滿目瘡痍留給自己。
“姓南的,我怎么胡攪蠻纏了,我只有無為一個兒子,也只有你一個老公,你呢,東一個西一個,走到哪都有家,是不是又添了新狐貍精溫柔體貼說話又好聽是不是”
“對,說話像播音員,身材高挑,前凸后翹,別人還倒貼給我一千億。”
“懶得理你。”
劉貞哼了一聲,不再和南易嗶嗶。
看著劉貞不再糾纏,南易松了一口氣,“媽的,一年不定時發作幾次,等到了更年期還得了。”
南易很清楚劉貞的痛點和癥結在哪里,無非就是因為他犯了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他沒能力對癥下藥,只能是發作一次,搶救一次。
“李白玲的演員找的不錯,挺有那個味的。”
第二天上午,南易被王蒴邀請到影院看改編自他的電影大喘氣。
“什么味”
“角色背景該有的那個味,那幾只耗子演的也不錯,最佳男女配角的獎杯可以發給它們。”
“你丫的可真損,故事你看著怎么樣”王蒴問道。
“還行吧,沒見過世面的小市民可以糊弄住,故事發生在羊城,可除了街道,我一點羊城的味道都沒看出來,倒是看出濃濃的大院味、特權味,把男主角的關系給剝離掉,就他把人家的臉給刮花了,沒年壓根甭想從牢里出來。”
“南霸天,你沒看過我的書吧”
“沒看過。”
“那就難怪了,你根本就不懂我寫的是什么。”
“的確不太懂,待會我就去書店買上十本,給你捧捧場。”
此時,熒幕上飄起了字幕,電影已經結束,南易和王蒴兩人聯袂往外走。
“拉倒吧,稿費我早領完了,你買十本我也分不到一毛錢。咱國內就這點不好,沒有版稅,稿費多少全看出版社心情給。”王蒴郁悶的說道“要是能拿版稅,我掙的肯定比現在多。”
“要是一本沒賣出去呢,你喝西北風去啊”
“那不可能,就哥們這水平,一千萬本不敢吹,一百萬本玩一樣,就算一本分一毛,我也能拿到十萬塊,一個字怎么說也得六七毛。”
“扯吧,我跟你說,你就是碰到了好時候,就看這電影,我不用看你的書也能猜到你在書里肯定沒寫什么好詞,對性的描寫倒是會非常露骨,只要風口一收緊,你丫就甭想混。”
“隨他大小便,有的混就先混著。”王蒴滿不在乎的說道“好文學作品不可能是歌功頌德,要的就是對現實的批判和反思。”
“或許吧。”
“別或許了,文學的事情你丫又不懂,琢磨一下中午上哪吃去。”王蒴并不想和南易談太多關于文學的東西,他不覺得南易是談文學的好對象。
“這兒離新城削面館不遠,你自個吃面去,兒子在家,我得回去吃。”
“沒勁啊,咱都多久沒見了。”
“我跟兒子也好久沒見了,你就往后挪挪,今兒晚上宵夜,涮羊肉管夠,你想吃五十斤,我絕對不會給你二十斤。”
王蒴不爽的說道“操,二十斤涮羊肉這道坎過不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