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干嘛啊,人家東來順肯定拿你當京城首富,現在還惦記著你呢,上次伺候你的服務員心里多半在尋思,這都秋天了,王二十斤首富咋還不來呢”
“小賊一,你給我等著瞧。”
“還別說,你長得和那誰作品里的茶壺挺像,我在屋里和姐兒膩歪的時候,你在外頭撂高兒,你啊,耳有點背,我不敢茶或者壺一個字往外蹦,每次喊你都得喊全乎,王茶壺,進屋續水。”
“丫挺的。”王蒴無奈的笑罵道“你說話可真損。”
“想我十八歲那年,還是多純潔的一個小伙子,嘴里吐出來的都是請、謝謝、對不起,打從和你認識,我就泡糞缸里了,嘴里沒一個好詞,那老話咋說來著,哦,對了”
“操,別對了,老子可沒資格當你的大染缸,你這二丈白綾鬼知道是在哪個窯子染的。”
南易兩人斗著嘴,一直到影院門口分道揚鑣。
回到老洋房,劉貞娘倆剛好開吃,給自己打了碗飯,南易就在南無為邊上坐下。
“電影好看嗎”劉貞扒拉著飯說道。
“很普通,只能說可以看下去,葉大膺的處女作,不能要求太高。”
南易和劉貞在聊著話,另外一邊,神農南糧的康秀明正以烏蘭巴托海棠貿易經理的身份在八桂罐頭廠考察。
莫斯科攻略的大計劃里,康秀明這邊的輕工產品主要是食品的輸出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在帕夫柳琴科的配合下,海棠貿易的商品已經輸入到蘇修的各地,海棠牌已經成為蘇修消費者信得過品牌。
瓦西里集團那邊,工作卻停滯不前。
當初克格勃很容易就把瓦西里集團背后的掌舵人斯嘉麗給挖出來,經過分析,克格勃認為斯嘉麗開展間諜行動的嫌疑很小。
畢竟在過去的幾十年,并不是沒有西方商人和蘇修之間展開合作,可除了當初的哈默同志,其他幾乎無一例外,都會給自己套上一層殼。
這層殼可以說是遮羞布,也可以說是保護自己的偽裝,給情報機關一個“沒查到”或“沒法查”的借口。
做點不痛不癢的貿易,輸出一點和提升國力無關的商品,情報機關的頭腦人物完全可以在公事方面當做沒看見,在私人方面,卻可以借此拓展自己的人脈。
已進入和正在進入蘇修的美國資本并不是只有瓦西里集團一家,他們抱著各種各樣的目的,莫斯科方面也并沒有把他們給驅逐出國境,都是在接觸又防備著。
美國方面,瓦西里集團建立之前,斯嘉麗就和驢黨的高層進行過接觸,可以說瓦西里集團的行動得到了驢黨的默許。
當然,這種默許非常之微妙,需要隨時注意自己的行為是否越過了驢黨的心理線,這條心理線不是固定的,而是隨著局勢發展在不斷的往左或往右。
只做輕工貿易和開銀行,還是比較保險的,不容易越過心理線。
莫斯科方面,不管是開銀行還是開超市都沒有松口,只是催促瓦西里集團盡快把黃金換成盧布,并希望瓦西里把錢用來購買蘇修的重工業品或鉆石,比如廢鋼鐵的貿易完全可以開展第二次。
對瓦西里來說,廢鋼鐵貿易貌似利潤很豐厚,只要出手,十幾億美金的利潤就到手了,可壞就壞在需要“掌握一個度”。
要是做的太公然,裝作沒看見的那些人就要為難了,這是在逼著他們必須看見啊
所以,瓦西里集團目前的狀態就是僵持著,一直在做小型貿易,今天買幾臺拖拉機,明天買點鋼錠、鋁錠,和莫斯科的某些人很有默契的等待形勢明朗。
至于鉆石貿易,誰敢把
蘇修的鉆石帶到西方去,誰就是鉆石資本的敵人,斯嘉麗莊園的那一系列防護措施就到了檢驗成果的時候。
為了穩定鉆石價格,鉆石資本之間一直很有默契的不過度開發鉆石礦,要知道地球的鉆石儲量其實非常豐富,全球人手二十只幾克拉的鉆戒還有富裕。
特別是蘇修的米爾內鉆石礦,儲量都快占到全球的三分之一,1976年又人工合成了“立方氧化鋯”,也就是人工鉆,這妥妥的成了鉆石資本的敵人。
鉆石資本不遺余力的打壓、詆毀蘇修鉆石是低檔貨,誰敢收購蘇修鉆石,誰就是大家的公敵。
之所以南易要把劉貞的鉆石礦憋上幾年再挖,一是等待彩鉆升值,二就是等著打入鉆石資本內部,和鉆石資本建立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