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南易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放在手里一掂一掂。
“很早之前我就覺得電子游戲的前景很好,只是那個時候游戲業還承載不了我的期待值,而且南氏的資金比較緊張,要把錢花在更重要的地方。
如今,南氏的資金比較寬裕,游戲業也呈現了井噴的局面,我們是時候對這個領域展開布局。”
“南氏要成立自己的游戲公司嗎”
“不用,單純的投資行為就可以,投資比較有潛力的游戲公司或工作室。投資游戲領域既是為了資金上的回報,也是為了探索一下遠程化的3d視角操控。”
“3d電影的那個3d”
“是的,之前在塞拉利昂的報復行動中,我們的自爆興趣小組就測試了一下雄蜂無人機群,雖然實戰效果并不好,但那是因為我們的技術還不過關,假以時日,隨著技術突破,雄蜂肯定能夠發揮驚人的作戰能力。
大型無人機,不管是以色列還是美國都已經投入實際應用,未來戰爭的走向可能就是各種無人飛機、無人坦克、機器人在前線拼殺,人就躲在龜殼一樣的堡壘里面遠程操控。
技術實力相等,機器數量想同的情況下,比拼的就是操控水平。
當然,戰爭和我們的關系不大,我考慮的是未來,隨著人類對資源攫取的速度越來越
快,難保有一天我們人類不會對人類不適合生存的區域展開采掘和探索,到那個時候,挖掘機器、探索機器都需要遠程操控;
可以想象,這種可遠程操控的機器造價都低不了,我們當然要把這種機器的操控權交給操控水平高超的人員,可這種人員我們應該怎么培養,又該怎么評估水平呢”
“電子游戲競賽”上戸雅美試探性的問道。
“是的,暫時我就想到這個辦法,投資游戲只是第一步,我們真正要關注的是等適合聯機對抗的游戲出現時,組織各種競技比賽,從中研究、總結哪種類型的人才才是我們需要的,進而總結出一套培養的模式。”
“會長,這應該是比較遙遠的事情吧”
“誰知道呢,也許來一個科技大爆炸,三十年、五十年之后,我們預想的東西就出現了呢那時候我們多半還沒死,可能還有機會看到滿天飛的飛車,可能看到科幻電影里的某些東西成真。
1968年的2001太空漫游中,可視電話早二十年就實現了,就連今年京城亞運會為遠動員準備的設施里都有可視電話;
今年6月,施瓦辛格演的全面回憶里有無人駕駛的畫面,這個不太新鮮,實物都已經做出來了,雖然有點糟糕;
1982年的銀翼殺手里有數字廣告牌、可視電話,等液晶技術再發展一下,數字廣告牌的實現不是問題。
其他的還有很多,我就不一一舉例了,我想說,有些我們認為很遙遠的事情,也許它離我們很近,哪怕真的很遙遠,也應該從我們開始展開探索。”
“呵呵,會長你還沒到三十歲,就在為小會長鋪路了”
“也可以這么說吧,家族的傳承總是伴隨著犧牲和積累,人嘛,沒有子女的時候為自己而活,等有了子女,重心就放在子女身上,我其實還是很自我,父親做的并不算太稱職。”
“會長,我覺得你做的已經夠好了,不但做到了陪伴,而且南氏的很多項目都是遠期投資,很明顯你是為了小會長準備的,另外你的不少布置也是為了下一代在打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