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之后,南易見了池田刈京,又見了南國銀行的談判團,日本已經有不少小銀行、信用社破產,南國銀行過來是為了收購不良資產,企圖從破爛里翻出黃金來。
至于收購銀行的時機還未到,大藏省還沒有把破產銀行出售給國外銀行的想法,都是在日本國內的銀行之間搞相互兼并,讓本來已經日子不好過的銀行背上更沉重的包袱。
只有等背包袱的銀行背不動了,才是出手收購日本銀行的時機。
之后又見了一零售的菊池孝之,把收購7eeven的事務擺上了具體日程,未來三年,一零售的主要工作就是兼并7eeven,磨合一到兩年,然后一零售開始走出日本,在亞洲地區擴張。
“我們的港南控股遇到對手了,一個叫張筃的女人都從香塂跑到美國去成立打包廠了。”
要離開東京的當天,南易和冼為民見了一面。
“說對手還為時過早,國內的造紙原料需求市場都沒有飽和,大家都還吃不過來。”看著為民再生集團的報表,南易頭也不抬的說道。
“你的意思任其發展”
“不然呢,你還想壟斷國內的造紙原料渠道”
“壟斷不敢想,可不管怎樣總要限制一下對手的成長速度,要不要敲打一下
”
“不急,先觀望一下。”南易把報表合上,抬手趕了趕鼻尖的煙霧,“84年的時候,我本來想敲打一下冼濟杰,誰讓他把歪腦筋動到文昌圍的頭上,后來你也有數,村里出了那個事,我也就歇了敲打他的心思。
如今6年過去了,他的濟杰衛生用品廠也不知道發展的怎么樣了,不管怎么樣都好,我們也該劃算一下進入衛生用品領域,衛生巾、餐巾紙、衛生紙的消耗量都是不少,創建一個品牌,細水流長,每年的利潤還是比較可觀的。”
“這個想法我已經有了,你看看,這是我做的功課。”冼為民指了指邊上的文件柜,“第三層都是我查閱的資料,你年初跟我說今年的形勢不太適合在國內新建企業,我就沒有和你提。”
南易瞄了一眼文件柜,點點頭,“可以先做好前期工作,比如說研發,在國內的衛生用品領域,沒有資金實力比我們更強的,如今的電視廣告效果很好,我們并不需要去搶先行優勢,等環境再明朗一點,大干快干,廣告轟炸盡快搶占市場,體驗一把以本傷人的感覺。”
“以本傷人,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冼為民笑道。
“環境改變,做事的方式自然也要變。以后為民再生的事情我就不多過問了,每個季度給我送一份財務報表,我只看我能分到多少錢,要是虧損,我就打斷你的腿。”
“哈哈,撲街,你只有05的股份,怎么和第一大股東說話呢,要是讓我不爽,我就融資把你的股份稀釋個精光。”
“使勁吹,甭管我多少股份,今年的分紅打到我個人賬戶。”
“哈,跟我說冇用,你得問你美國的那個女人答不答應。”冼為民揶揄道。
“別提這個,頭疼。”
南氏早期的投資,南易有些給自己預留了一點個人股份,一開始是發展階段沒有分紅,等可以分紅了,斯嘉麗又直接接管了過去,義正言辭的說給南有窮保存著,這讓南易無言以對。
“不提就不提吧,今年過年你會在哪里,我和佩瑜去香塂過。”
“我在哪里過年由不得我決定,得看劉貞忙不忙,你小子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