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無言的結局唱罷,兩人意猶未盡,又唱了一首你是唯一。
成名多年的潘越云帶著初出茅廬的冷門歌手張信哲演唱,顯然沒帶動,1991年的當下,沒幾個人知道有張信哲這么個歌手,雖然他已經出了一張說謊專輯,里面還有一首挺好聽的我們愛這個錯。
、喝酒、唱歌,偶爾互動個下流笑話,不到九點開始,坐到十二點出頭,南易和關爾夫之間并未談及任何和生意有關的事情,話題主要圍繞正經地方不能說的話,偶爾說說車、游艇,十二點兩刻半的時候,兩人還約著下午去打高爾夫。
酒叫了兩輪,都是好酒,消費不低,夜總會應該會很滿意;關爾夫和羅兆琿給的小費都是兩千,這讓南易很不滿意,剛才一千,現在又要給菲菲兩千,加起來就是三千,真是敗家玩意。
食宵夜,關爾夫、羅兆琿一人帶走倆,兩人明顯是熟客加豪客,小姐遇到他們沒人會說自己的臺子上只擺素;南易這邊,菲菲拿完小費自動消失,龍卉卿不消多說,換了件衣服,拎上包包就跟著走。
“去哪吃”
上了車,南易就轉頭問龍姐。
“清淡點,吃粥啦。”
“旺角富記”
“得。”龍姐應了一聲,從包里摸出一包卡碧搖了搖,“能抽嗎”
“最好別抽,這輛車上還沒人抽過煙。看樣子你煙癮不重,剛才在包廂就沒見你抽過。”
龍姐把煙盒放回包里,“三四天一包,煩的時候才會抽一根。”
“呵,那你現在在煩什么”
“我現在不是煩,我是緊張,好久沒有心跳的這么厲害,今天遇到你這個冤家,我算是栽了。”龍姐幽怨的說道。
“干嘛要說栽了,你有相好的”
龍姐搖了搖頭,“沒有,以前不懂事和一個男人好過,唉,不說了。”
“喔,騙財又騙色,還給你留下一筆高利貸要還”
“猜對了,壞男人都差不多。”
“呵,你這是指桑罵槐啊。”南易把龍姐摟到自己懷里,壞笑道“恭喜你,猜對了,你又碰到一個壞男人,不過”
南易撥弄了一下龍姐的衣領,瞄到她脖子里鏈子上拴著的吊墜是一個佛,“或許是你佛拜多了,你這次的運氣沒有壞到底,你的色我要騙,人我也要騙,就是不騙財,有沒有想過改行”
“哈哈哈。”
龍姐捧腹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很歡,眼淚都被笑出來。
一直笑了半分鐘,龍姐才抹了抹眼角的眼淚,“你不是這么老套吧勸小姐從良,拉良家下水,還是你想把我帶回家當姨太太”
“姨太太就算了,大清律例早就廢了,再說,我也不是香塂人,我是想給你一份工作,發展前景絕對比你當媽咪好,而且不是青春飯。
你要是做的開心,可以一直做到死,不過想得到這份工作,必須試工,做不好沒情面講,你要立馬滾蛋。”
“這么無情,你的女人也不行”
龍姐的手指在南易胸口繞著圈圈,被手指劃過的地方,南易感覺癢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