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就是工作,生意就是生意,別說女人,老媽也冇得情面講,在我眼里,只有子女可以有特權。不急,今天我不跟你說是什么工作,你自然也不用這么快就做決定。
你先問問你自己有沒有改變現狀的想法,等確定有這個想法,再試試我這個人值不值得相信。”
南易伸手摸了摸龍姐的臉,“我們今天要做的事是團結合作,讓你這棵鐵樹再開花,我們的腹肌碰撞一下。”
“咯咯咯。”
龍姐浪笑似花。
吃過粥,南易和龍姐就住進了半島酒店,試了一下腹肌對扣的感覺。
雖然折騰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五點二十九,可南易并沒有試圖去改變他五點半起床的生物鐘。
從床上坐起來,穿好衣服,在龍姐的注視下,從床頭的留言簿上撕下一張,在紙上寫下一行數字,寫好后用筆壓住。
“這就要回去老婆要罵”龍姐抻了抻手,慵懶的說道。
“不,每天我都是這個時間起床,習慣了,沒什么太重要的事情,我不會改變這個習慣。”
“回去鍛煉”
“嗯,會減少強度,你睡會吧。”
龍姐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今晚”
“哈,食髓知味啊。”南易笑著湊到龍姐身邊,拍了拍她的臉,“今晚不行,我得歇一歇,你這塊老姜快把我的牙給崩掉了。”
“哈哈哈,姑爺仔。”龍姐啐了一口,在床上反轉了一周半,伸手拽過南易留著電話的紙,提筆在上面寫下自己的ca機號,寫好之后撕下一半遞給南易,“我的ca機號,有空你ca我,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怕你不方便。”
“好啊。”南易接過殘紙,折疊一下塞進口袋里,“走了,沒有過夜費給你。”
“滾,你把我當什么人。”龍姐拎起枕頭作勢欲砸。
“再見。”
“拜拜。”
走出酒店,坐進車里,南易就對校花說了一句“讓志平找包打聽摸摸龍卉卿的底細,你跟進一下。”
“好的。”
回到方氏莊園,南易照常鍛煉,洗漱之后,迷瞪了一會,南易就起來處理郵件。
泰國的軍事政變已經平息,除了曼谷出現了一點小傷亡,其他地區并沒有引發太大的騷亂,頂多就是有幾個投機壞分子展開了零元購活動,不過泰國的緯度不夠高,人們的皮膚僅僅半黑不黑,零元購的業務并不專業,如隔靴搔癢,還沒解饞就停了。
拉瑪普畢蓬發過來的第一封郵件里介紹了泰國目前的情況,仔細的看了看,南易又打開另一封標星號的郵件,依然是拉瑪普畢蓬發過來,大致的內容是新上臺的阿南內閣邀請王母果業赴清萊府開展替代種植。
郵件的最后,還附帶著對清萊府的介紹,清萊府是泰國與老撾、緬甸交界的府份,由于在本世紀初時該交界地區廣植罌粟花,是制造鴉片的大本營,亦由于鴉片毒品買賣利錢高,該區就有了“金三角”的稱號。
直至70年代開始,泰國在泰北推行山地政策,輔導當地的少數民族以水果、蔬菜、手工藝品等產業來代替種植罌粟,由于某些勢力的阻撓,替代種植的推廣執行的并不是太順利。
看過清萊府的情況介紹,南易又回到郵件正文核心部分,等把郵件全部看完,南易就撥通了拉瑪普畢蓬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