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揮了揮,引起包喚頭的注意后,南易又示意了一下虎崽,然后雙手環繞做了一個“交換”的動作,包喚頭回以點頭,人很快就走了過來。
“南爺,你怎么也在這”包喚頭在虎崽的位子一坐下就問道。
南易壓低聲音說道“看到電線桿上的廣告就過來聽聽,你呢,怎么跑過來了”
“唉,別提了,木樨園那里沒法呆了,生意是好,可丫的太亂了,喚雨都被人砸了好幾回了,還有我的理發店也沒幸免,也被人砸了兩回。”
“得罪人了”
“哪啊,南爺,我跟你說啊,涂雨那些溫市老鄉做生意個等個都是好手,人也肯吃苦,那邊溫市人越來越多,生意做得紅紅火火,木樨園,不對,應該說整個大紅門都成了溫市人的地盤。
現在那里皮衣、服裝、鞋類都有做,產量越做越大,大紅門都成了京城中低檔商場皮衣、服裝進貨的重要批發基地,不少蘇修人都跑那里采購皮衣。
溫市人掙錢了,也就有人眼紅,有幫人就想把溫市人轟走,想把他們的生意接過來做,也有人想去收他們的保護費,可溫市人也不是好欺負的,相互之間也團結,雙方你來我往干了好幾架。
加上有幾個溫市人在那里搞了幾個場子,賭博的,不但溫市人自己去玩,
咱京城本地的也會跑去玩,兜里沒幾個大子,玩不了幾次就輸個精光,仗著是本地人,有人就耍渾,被看場子的教訓了,又糾集人打回去,來來回回又是干架。
當然,這也不都是咱京城爺們的錯,場子里還有人放高利貸,欠了債的爺們被欺負狠了,還有賭桌上,溫市人以本傷人、出言不遜都是有的。”
“喔,你被波及了”南易若有所思的說道。
包喚頭敲了敲手,“害,波及狠了,我京城本地的,涂雨溫市的,我就是溫市女婿,就因為這,鬧得我里外不是人,反正木樨園我是呆不下去了,我打算換個地方重新開店,或者干脆換個行當,聽說這何洋挺神的,我就過來聽聽。”
“那我們就好好聽,沒準還真能取到真經。”南易看到一個人徑直走到前面,就對包喚頭說道“人上臺了,散了再說。”
“大家好,我是何洋,很高興你們能來到這里聽我演講。”何洋一走到前面,面對著大家站好就開始說道“小時候,我很調皮,會把我母親的手表拆開,十幾年,將近二十年前的手表代表著什么,相信不用我多說。
拆開又想辦法裝回去,有時候能裝回去,有時候不能,我母親從來沒怪過我,只是說壞了拿去修修就好了。
我很感謝我母親,正因為她的寬容,才讓我在小時候擁有了不一樣的思維邏輯。”
何洋說的時候臉上了流露出真實的感情,估計拆手表這一段是真事。
“我是怎么樣走上點子之路,又是為什么會開和洋這家公司其實很簡單,都是因為兩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