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
“可以理解,這件事情是有點難為謝爾蓋了。危險就應該消滅在萌芽狀態,第九連的名單還是得搞清楚,不過在那之前,先搞清楚日本仔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爸爸,斯德哥爾摩的斯科特要不要派人去干掉”
南易擺擺手,“他不用急,先做調查,酒店那邊安排好了嗎”
“在我到之前,勁脆堡已經安排好了,他收買了酒店的大堂經理,只要有人來問爸爸的身份,我們就能得到消息。”
“很好,人才小組做完卡露蓮的背調之后通知我,希望她能值得我們蹚渾水。”
“好的。”南若玢應了一聲,又嬉笑著說道“爸爸,聽說你那里有一個美女是叫海倫娜嗎”
“小丫頭片子,這件事不需要你操心,掛了。”
南易敲擊一下鍵盤,斷掉視頻連接,把東西收起來,走出地下書房。
到底是昂納克曾經度假的地方,三棟別墅之前都有地下室,也有密道通往湖底的地下指揮系統,里面的設備已經被搬走,但安全屋的作用還在。
南易之所以會選中威爾姆島,就是因為猜到這里會有這種配置。
回到一樓,南易問海倫娜借了她的隨身聽,聽著暴躁的搖滾,四倍鏡當放大鏡使,拿著縫衣針在米粒表面搞微凋。
莫斯科之行不久之后就要開啟,蘇修人不是善男信女,戰斗民族可不是白叫的,對南易而言,去莫斯科猶如深入虎穴,突擊提升一下自己的存活技能,遇事也能提高逃命的幾率。
上午微凋,下午搞撤退演習,等南易回到別墅洗漱一新,把關在臥室,還讓人看著的海倫娜給放出來,一只母豹子瞬間飛躍而出,血盆大口張開,目標直指他的耳垂。
南易沒有慣著海倫娜,人往下一蹲,雙手探出抓住對方的腰肢,腳下發力,冬一聲,海倫娜人被南易抱起抵在墻上,“你的脾氣真臭。”
海倫娜雙腳亂蹬,嘴里吐出無數個美妙的單詞。
南易等她罵累了,也蹬累了,雙手一用力,把人扛在肩上,轉身又往湖邊走去。
招式不怕老,只要管用就行,一通收拾,海倫娜又變得服服帖帖。
晚上九點,海倫娜真空穿著一件圍裙,嘴里哼著一首丹麥民歌豐收之歌,用鹽、胡椒、丁香等數種香料腌制一塊豬胸肉,一會她要做一道脆皮烤豬肉,這道菜可以算是丹麥的國菜,對丹麥人而言,它就是家的味道。
等把豬胸肉腌制好放進烤箱,她又拿過一塊鯡魚炮制起來。
南易洗過澡,手里拿著一條毛巾一邊擦拭頭發,一邊往廚房走去,一進入廚房,海倫娜咸膩膩的手立馬搭住南易的脖頸,濕噠噠的嘴在他臉頰吧唧一下,然后轉移到耳垂,誘惑的說道“亞當,有沒有試過在廚房”
哐當,嘩啦
十點鐘本可以吃到的晚餐,等吃到南易兩人的嘴里已經是凌晨一點。
次日。
莫斯科,澤列諾格勒區。
靠近森林的人工湖邊,一棟典雅華麗的別墅里,尹萬科夫面對著落地窗大玻璃,手里拿著一個電話,在他的腳邊,一個女人跪在那里,披頭散發。
“斯科特,我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