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給打死了。”斯德哥爾摩那邊,斯科特回道。
“怎么死的”
斯科特把他掌握的情況給尹萬科夫講述了一遍。
“斯科特,我的人不能白死,他的仇我自己報,補償你要給我,不要逼我自己去要。”
說完,尹萬科夫掐掉電話,一腳把地上的女人踢開。
尹萬科夫打黑拳出身,腿的力量可想而知,可憐的女人被踹到墻邊,頭重重的撞在墻上,瞬間,頭一歪昏死過去。
“安德烈,安德烈。”
隨著尹萬科夫的叫喊,一個俄里俄氣,右臉坑坑巴巴,略顯滲人的大漢來到他身邊。
“查多夫死了。”
“怎么死的”
安德烈聞言,憤怒和悲傷堆積到臉上,右臉顯得愈發猙獰。查多夫是他的戰友,在戰場上救過他兩次,是生死與共的兄弟。
“被外人給打死的,你帶上幾個人去一趟哥本哈根,把人找出來干掉。”
“是。”
安德烈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看著安德烈離開的背影,尹萬科夫心里滿是無奈,他的手下對他來說就是可以隨時犧牲的廉價資產,死了就死了,他內心里才不樂意報什么仇,只是,不做出姿態不行,不報仇,人心就會散,隊伍不好帶啊。
謝爾蓋撕下一塊面包,喂到加比的嘴里,加比咀嚼幾下,咽進肚子。
“什么時候能放我走”
“再等幾天。”
謝爾蓋又撕下一塊面包往加比的嘴里塞。
加比搖搖頭,“我要喝水。”
謝爾蓋喂了兩口水,正準備再喂面包,加比就說道“真的不會殺我”
“你已經沒有價值,要殺你早就殺了。”
“謝謝,我會配合。”加比心情輕松的說道。
謝爾蓋不再說話,撕下一塊面包又送到加比的嘴里。
不遠處,尿素手里拿著一塊布擦拭著手槍,默默的看著謝爾蓋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