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特別是沒人輪班的保鏢并不好做,范氏青蕓現在在催收管理公司上班,大部分時候朝九晚五,精神不需要時刻緊繃,雖然要經常出來跑,可現在比當保鏢的時候輕松多了。
凡是涉及信貸性質的企業,都會和一個或幾個催收性質的公司合作,不好收、拖欠時間長的個人\小企業爛賬就會低價甩給這種公司。
南國銀行同樣會有爛賬,信用卡拖欠到了一定時間,催收的工作就會轉移到催收管理公司,公司自己并不出面催收,而是把n個單子捆綁在一起,債權讓與外面的催收公司或社團。
說白了,催收管理公司經營的就是不良資產處理,只不過催收管理公司經手的都是小額、不適合打官司的,大額的,南國銀行會交給y證券處理。
不過,南國銀行的不良資產率并不高,很少有大額不良資產需要處理,這和南國銀行更多的體現出投資性銀行的特征有關,貸款并不是主營業務,哪怕是房貸的口子,從前兩年開始就在收緊。
之所以收緊,一是1988年南易在創造力置業執行了一個投資20億港幣的供樓計劃,一成首付,剩下的靠房租供樓,既然是貸款供樓,肯定不可能是從南國銀行貸款,走的是其他銀行的口子。
左手從別人那里貸,右手又貸出去,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嘛。
而且南國銀行也沒有這么多存款可以放開口子往外貸,銀行不是什么存款都吸收,要在南國銀行開戶,起存5萬港幣很快會變成10萬。南國銀行目光短淺,自絕于普通市民,只會討好中產及以上的客戶。
二是香塂的房貸政策是有限責任,銀行對貸款人只能有限追償,即當貸款人沒錢供樓且資不抵債,申請個人破產就完事了,房子丟給銀行,能不能還清債務,不關貸款人的事,銀行沒有權力再追究貸款人。
這對銀行來說不是坑爹嘛,萬一房價來個腰斬,身為弱勢群體的銀行只能去跳樓。
雖然南易很清楚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香塂房價的整體走勢會往上,房子到了南國銀行手里不但不會虧,還能大賺一筆。
假如不把銀行當做南氏的核心根本,的確可以用這個思路去考慮事情,可銀行恰恰是南氏串聯所有產業的核心,那就不能這么干。
短期內,偶爾進行一兩次類似的投機可以,長期且經常性的進行這種風險度極高的投機,萬萬不可,這會讓銀行內部人員形成慣性思維,也可以說投機的模式會融入到銀行的企業文化中。
一旦形成文化,再想來一個大刀闊斧的改革就沒那么容易了,輕則大傷元氣,重則直接灰飛煙滅。
不想錯過投機的機會,可以,單獨設立一個企業來做這件事情,不過南氏總要有一個基本的發展模式基調,不符合南氏基調,又不想放過的投機機會,南易只能朝外撒,他自己個人去做,或者交給外面的人來做,南氏占點股份。
南易一直帶著打工思維去管理南氏,不把自己定位成南氏的擁有者、王者,就是不想南氏沾上太強的個人色彩,也不想讓自己膨脹,變得獨斷獨行,聽不進其他人的意見,他更希望南氏保持群策群力、集思廣益的風格。
古仔接過煙,很知機的掏出打火機幫范氏青蕓點上火,“大姐頭,你不是混的吧”
范氏青蕓往后一縮,讓煙頭遠離打火機的火苗,“不是,正當行業。”
“要證書嗎”古仔躍躍欲試的問道。
范氏青蕓睖了古仔一眼,“你長得很靚仔,怎么不去做演員”
古仔沮喪的說道“我去赤柱進修過。”
范氏青蕓轉頭看向倉庫的大門,“誰還沒有點過去,關鍵看你以后的路怎么走,我的工作不適合你,當演員吧,女孩子肯定喜歡看你。”
“當演員”古仔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