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俄羅斯生意做久的倒爺也會給自己取個俄文名,就是為了方便稱呼,有的還如同真正的俄羅斯人一樣,按照這邊取名的習慣,弄一個又臭
又長的名字,說完需要三秒以上。
進了房間,俄羅斯老人拉著圣母到房間的一個角落里坐下,「尤里,這些年你去哪里了」
「特卡琴科,我辭職以后,還是在這邊生活,只是去了其他城市。」
圣母最早在遠東軍區服役,退役后又在烏蘇里斯克當一名猶如國內片警一樣的民兵,就在藝術聯盟邊上的治安點工作,所以他和這里的人非常熟悉。
「你現在在做什么工作」特卡琴科問道。
「我現在的工作就是幫別人解決麻煩,特卡琴科,今天我過來就是幫你解決麻煩的。」
特卡琴科錯愕,「越南人」
「對,越南人。」
圣母和特卡琴科說開后,過了半晌,特卡琴科的辦公室大門又被敲響,很響很響,毫無節奏,雜亂無章,敲門者粗野狂躁,且無禮貌。
特卡琴科聽見敲門聲,神情立馬緊張起來,圣母沖他「噓」了一聲,揮了揮手,讓兩名隊員藏好,過了一會,他才示意特卡琴科去開門。
門被打開,從門外左搖右晃,大大咧咧地走進四個越南仔,一進屋,幾人就圍住特卡琴科,無視了圣母的存在,其中一個帶頭模樣的問道「特卡琴科,我們要的畫呢」
「在,這些畫都在。」
特卡琴科諂笑著,跑到角落,抱出早就準備好的一摞油畫,交給帶頭的越南仔。
越南仔接過畫,一幅一幅地細心查看一遍,見沒有什么差錯,便又把畫交到了一個同伙的手里,自己則從口袋中掏出幾張美元塞到了特卡琴科的手里,說道「一共11幅畫,每幅100美元,這是1100美元,你收好吧。」
接著,看都不看圣母一眼,幾人轉身準備離開。
唰,噗,嘣,嘣,一連串的細微聲響過后,又發出咚咚咚咚四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三道腳步聲密集響起,往同一個方向匯集,一名隊員警惕的靠到門上傾聽外面的動靜;另一名隊員端著突擊步槍小心的指著地上的四具疑似尸體;圣母蹲下伸出手,在四個越南仔的脖頸上試探了一下,點點頭,確認都掛了。
辦公室里陷入安靜
大約三分鐘后,大門又被敲響,這一次敲門聲很輕,且富有節奏。
門被打開,從門外走進兩個戴著白口罩的男子,不發一言,只是沖圣母點了點頭。
圣母回應點頭,然后走到特卡琴科身邊,與對方擁抱了一下,「特卡琴科,我先走了,期待你的成就超越列賓。」
特卡琴科哽咽,雙手發力,重重的抱了抱圣母。
圣母三人離開之后,其中一個白口罩拿出一個儀器在尸體邊上到處照,另外一個打開一個小箱子,露出里面琳瑯滿目的刀具,有斬骨刀、剔骨刀等,把箱子放在一邊,接著又打開一個袋子,從里面拿出折疊成四方塊的厚塑料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