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最近兩三天,市場上的匯率又有了變化,盧布兌美元已經來到620比1,莫斯科的經濟又是持續往下走,皮夾克的終端客戶購買潛能一下子忽然消失,只留下各級的批發商還在囤貨,不過他們也看清了眼下的形勢貨多客少,有的停止了囤積,有的開始壓價拿貨。
不管是中華旅館還是其他“華國樓”、越南樓的小商戶都迎來了嚴峻的考驗,貨一積壓,有些人立即沉不住氣,競相降價,一降再降,直降到人人傷心的地步,貨依然走不動。
但是貨依然通過各種渠道來到莫斯科,老三樣越積越多,再過兩天,又是k3到達莫斯科的日子,不知道這一趟又會帶來多少老三樣,在莫斯科各個華國人聚集的地方,空氣中彌漫著焦躁不安。
眼下,只有莫丹兵營這里的情況比較堅挺,有實力的商戶,合作的也是俄羅斯本地有實力的批發商,一個個還在正常走貨,價格也沒有什么波動,他們正坐以待對手斃。
對他們而言,外面的那些小商戶、小倒爺都是給他們搗亂的角色,要是全掛了,他們會大擺流水席三天,煙花放他個三天三夜。
生意越小,相對成本就越高,林靜三女雖然免費住在會賓樓的雜物間,但是每天可以節約的錢有數,其他的花銷一分都不會少,可是同時也因為有免費的住處給了她們底氣,別人在降價的時候,她們三個一分沒降。
每天一大早拉著貨去市場,下午又灰溜溜的拉著一件沒少的貨回來,快半個月了,她們的心里也是著急的。
南易拿著樣品從倉庫往辦公室走的時候,正好在便利店門口遇到了十月公司最大的衣食父母劉老大劉順慶,房租還有其他一些雜七雜八的服務費,每個月南易能從劉順慶這里拿到3萬多美元,這是什么都算清,直接能放進南氏口袋的純分紅。
“劉老大,嘛呢”
“來了幾個圣彼得堡的客人,過來買幾個喝的。”劉順慶說道“南老板,剛從倉庫出來”
“對啊,我媽有家貿易公司,最近在做這個。”南易示意了一下他捧在手里裝著文具的紙箱子,“劉老大要是有認識的人想要貨,直接介紹過來就成,我給你三個點你要嫌少,一會我讓人給你送份價格單去。”
劉順慶一聽,走近南易,在紙箱子里扒拉了一陣,仔細看了看樣品,“莫斯科的學校9月1號開學吧”
南易笑道“整個俄羅斯都是。”
劉順慶豎起大拇指,恭維道“南老板,難怪你能弄起那么大場面,生意算是被你給做明白了,價格單能不能馬上給我”
南易一聽就知道劉順慶的圣彼得堡客人不單單是做皮夾克的,“十五分鐘,準時,你到你房間門口拿。”
說著,南易每個樣品挑揀出最好的一件交給了劉順慶,然后腳步匆匆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對照著進貨單開始做價格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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