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通過低成本制作的仿制藥也合乎標準,誰又肯將大量的經費用在生產工藝與技術研發上呢
工藝與研發顯然無法對行業推動起到足夠的推進作用,被取而代之的則是銷售。誰廣告打得好,誰銷量就好,各大藥企把精力都放在營銷上,而不是做出一款好藥。
長此以往,制藥產業形成了慣例,原本應當由技術驅動的產業變成銷售驅動,資金配比上,營銷也占據絕大部分。低于1的研發投入,在這個環境下對很多藥企來說其實非常符合市場規律。
處在這種大環境之下,南易雖然一直有想法在醫藥行業廣撒網,但并未付諸行動,國內不是沒有值得投資的好藥企,只是那種好人所共知,你想投資,人家多半愛答不理,而想要投資蒙塵之珠,他又缺乏一套甄別藥企好壞的標準。
無論是在美洲還是歐洲都非常有效的標準,一拿到國內來就會面臨水土不服的情況,正因為國內的市場有別于其他國家,有其強烈的個性特色,也成了南氏的產業分為華國與其他兩個大塊的其中一個主要原因。
南易另起一行,又在本子上寫下人脈、地域、營銷三個關鍵詞,對國內藥企的投資潛力甄別,可能會從這三個方面著手。
印尼盾有很大概率會迎來大貶值,把滕碧蓮籌集的資金拆借出去,以億萬國際的名義去印尼貸2000億印尼盾應該是可以操作的,手續費算500億,貸三年,利息算860億,印尼盾能不能跌一倍以上
帶著疑問,南易在鍵盤上敲擊幾下,調出關于印尼的資料
從九點半到凌晨,等到聯合會議結束,南易才洗洗睡。
次日,上午八點,第三資本、蜥蜴人、策略小組、金融小組的部分人開了一個電話會議,主題就是討論值得投資的藥企名單。
名單很長,默沙東、惠氏、赫切特、汽巴嘉基、拜耳、輝瑞、華納蘭伯特、雅培、禮來、百時美、史克、普強、山德士、羅氏等巨頭都在列,之所以金融小組也參與其中,是因為這些巨頭不是想入股就能入的,總之,被選定的目標能入股則入,不能就去二級市場掃貨。
不強求,不會表露出太強的攻擊性,更不會搞什么高溢價收購,生物制藥企業找股東增資是比較常見的事,股份到手可不是就能躺著等分紅,搞不好什么時候就讓你再掏一大筆。
南易能記住不少暢銷高價藥的名字,但并不了解它們在研發過程中消耗的研發經費,研發這個環節不確定,在生物制藥領域就不存在百分百的低投入高回報。
一款總銷售額數百億美元的藥品,專利期內能創造的凈利潤也許低到只有區區一二十億,平攤到二十年,一筆投資可能跑不贏低風險理財產品。
一個上午的時間,南易都在傾聽,并未發表自己的意見。
下午,南易還是繼續傾聽一個電話會議,主題是關于已經可以預見的東南亞乃至席卷亞洲的金融危機發生后可能出現的局面預測,重點是哪幾個國家會尋求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幫助。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有四副良藥私有化、資本市場自由化、市場定價、縮減貧困策略自由貿易。
無論哪個國家尋求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幫助,對資本而言就意味著機會,大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