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就先說到這里,我簡簡單單說了蔬菜共富計劃、鰻魚養殖、蜂農扶持三點,可真要做起來,就需要好幾年的光景。
阿嬸,這次我給你五年時間,也不給你下利潤指標,你把基礎給打好,下一個五年,我們就要真正發力。
到年底,小隊賬上有多少錢都留著用來發展,我會提議村委會另外撥出30萬給你,你用這錢給小隊的成員進行分紅,讓他們看到希望,讓他們堅信務農也能發家。”
和葛翠竹聊完,南易又去了埠頭,昂居依然還是在那里釣魚。
“南易,你背上是什么?”
南易的手拉了一下背上的背帶,把背在背后的小號拿在手里,“這是小號,一種樂器。”
“我知,吹沖鋒號的。”
“對,就是那個。”
“你會吹?”
“會,你要聽?”
“要。”
“那我吹給你聽。”
南易把雙手扣在指環上,三只手指扣在活塞上,嘴對準吹嘴,生疏的把小號給吹響。
他吹的是久石譲的《太陽照常升起》小號的段落。
“好聽嗎?”
一曲吹罷,南易坐到昂居邊上問道。
“好聽,好學嗎?”
“不難,你時間大把,肯定能學的比我好。”
“教我。”
“好,我教你。”
南易手把手的教起來,昂居雖然領悟力不行,可非常專心,兩人在河邊坐了兩個多小時,昂居已經能把小號吹出不刺耳的聲音。
雖然,離變成調子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小號,南易是故意帶過來的,就是想勾著昂居學,正因為冼為麒是昂居,他才會專注,只要專注于一件事,年復一年,肯定能把事情給干好。
先學吹小號,一邊識譜,明后年再勾著他學嗩吶。
兩樣樂器,但凡昂居能練到極致,哪怕將來他父母老去,南易的文昌圍夢崩塌,昂居依然能憑著吹的本事活得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