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就是會說話。”蔡淑芬笑著說道:“維宗那個傻小子就不會說話,上次讓他去相親,他一句話都沒和對面女孩說,別人都當他啞巴。”
“他肯定是裝的,跟我從來就不生分,說難聽點,臉皮賊厚。”
“哈哈,不一樣,你是男的。南易,你有朋友了嗎?”
“算是有了吧,過兩年就請阿嬸喝喜酒。”
“好好好,你的喜酒我肯定要喝。”
南易和蔡淑芬在院子里說點體己話,一說就是一個多小時。
陳宗慶他們都商量好,過來叫他了。
“南易,我們已經商量好了,不管是電子廠還是酒廠,你都可以投四成五,分五成的份子。”
“好,電子廠有個五百萬港幣就可以啟動了,酒廠這邊得湊六百萬人民幣,四百萬港幣。電子廠我隱匿持股,酒廠那邊,我公開持有0.5%的股份,另外也會在廠里任職,設立一個企業戰略咨詢顧問的職位,我就做這個。”
“可以,南易你怎么說就怎么定。”
“我的錢一個星期之內就可以到位,等資金到位,批發市場和電子廠的事情馬上就可以動起來;酒廠那邊,找土夫子、看啤酒生產線兩件事也同時做起來,蓋廠的事情可以晚點再說。”
“好,那就這么散會,國文、睿武你們兩個去自己房里說一聲,盡快把錢給湊上來。”
“是,村長。”
“好的,村長。”
散會,南易跟著陳宗慶又來到他家里,蔡淑芬已經把晚飯給弄好,桌子中央擺著一個大瓦罐,里面盛著大三仙;邊上擺著好幾個菜盆,還有一個大碗,里面裝著油光發亮、誘人味蕾的小米。
“南易,我們開吃?”
“好,陳叔,那我就不客氣了,阿嬸的手藝我可是惦記好久了。”
“惦記還這么晚才來,我可是盼星盼月亮的盼著你。”
“這不是來了么,好菜不怕晚。”
“也對,來了就好。”陳宗慶給南易的酒盞里滿上酒,“走水,我是早就不想干了,太危險了,也容易讓村里人走歪路。
村里的小年輕,一個個好勇斗狠,早晚會鬧出大事來。
文昌圍的對小孩子的教育,老人的養老這兩樣,在南陳村我也想搞起來。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南陳村都是一家人,老人就大家一起養,孩子就大家一起教。”
“陳叔。”南易接過陳宗慶手里的酒瓶,幫他把酒也給滿上,“這兩件事做起來都不難,無非就是舍得花錢。
老人代表過去的艱辛和付出,老有所依是名正言順的事;孩子代表未來的希望和夢想,從娘胎里開始,他們其實已經在和別人競爭。
多學一點,學的早一點,他們就能跑的更快、更遠,才能把競爭對手遠遠的甩在身后。”
“道理我都懂,可就是不知道該怎么去做,邀請你當大先生,我還有南陳村都是誠心實意的,不會做過河拆橋的事情。”
“陳叔,我信,你也可以放心,這次我來,也是帶著萬分誠意的,我絕對不會是背信棄義之人。”
“好,南易,干杯。”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