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真正刮過來之際,剛好,被套牢了,要么苦苦捱著,要么割肉立場,等暴風雨即將離場,大慈大悲的菩薩就跳出來救市了,優質資產又回到它原來的主人那里。
風平雨歇,恢復歌舞升平,高高在上依然還是高高在上,自信滿滿的卻打出了黯然銷魂掌,去年還能送出秋天的第一杯奶茶,到了今年只能大茶缸子抱綠茶……婊里婊氣的綠茶,和修水管的在衣柜里捉迷藏的綠茶。
日夲這里的政經模式,注定中產階級會大面積消亡,產業的壟斷性也會日益增強,兩大一小的三場危機,都是南氏在東京這里壯大的機會。
身為世界第二經濟體,這里應該能容得下多一個財閥。
天地良心,南易很樂意和別人分享,他也希望別人能愉悅的和自己分享,當然,如果誰愿意對他定向扶貧,他會更開心。
正當南易在河口湖邊沉思的時候,黛溫就走到自己身邊,打斷了他的思考,“會長,家里來了一個叫菊池孝之的人來找你,說是上戸讓他過來的。”
“我知道了,和大家都說一聲,我叫永尾完治,要么叫我BOSS,要么叫會長,不要搞錯了。”
“哈依!”黛溫微微鞠躬,然后莞爾一笑,“會長,怎么樣,我合格么?”
“哈哈。”
南易笑了笑,就往庭院走去。
在前院的涼亭里,一位而立之年的青年坐在里面,一見到南易,就站起來鞠躬。
“菊池桑,無須多禮,請坐。”
“謝謝永尾社長。”菊池孝之再次鞠躬,然后坐了下去。
南易看著菊池孝之穿著一身深灰色的西服,打著藍色小格子狀的領帶。西服十分整齊,沒有一絲褶皺,顯然專門用熨斗燙過。
屁股只沾了條椅的三分之一,身體左邊還放著一個吉田公文包,一絲不茍、滿是拘謹恭敬,顯然已經被職場打磨了棱角,變成了僵化的精英。
這時,夏勝男給兩人送來一壺大麥茶,南易從涼亭石桌的茶托里拿了兩個杯子,把茶斟到八分滿,把其中一杯遞給菊池孝之。
菊池孝之雙手接住,抿了一口,又將茶杯放回茶托。
南易把茶杯放鼻下聞了聞,然后一飲而盡,摩挲著茶杯,南易就說道:“菊池桑,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對你也不是太熟悉,還煩請你做個自我介紹。”
菊池孝之臉上一直保持著微笑,聽完南易的話回道:“當然可以,永尾社長,我畢業于東大管理系,并在本校讀研,畢業以后就進入池田會社工作,這次是池田會長吩咐讓我當池田會社的代表和永尾社長合作。”
菊池孝之是南易看好的人,他的資料南易當然清楚,讓菊池自我介紹不過就是想試試他的語言組織和應變能力罷了。
至于南易為什么要弄個永尾完治的化名,他就是要讓別人誤以為他是日夲人,但又要模棱兩可,讓自己進可攻退可守,等將來該知道他是誰的,永尾完治就是他的日夲名,不該知道的,把他當日夲人看待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