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董家那鑄兵之術,已經不值一提了。
想學鑄兵之術,帝尊也會啊。
如果能夠成為帝尊的親傳弟子,想學什么學不到
鬧市之中,誰都沒有注意到,有四個人,正在一間酒樓里,吃飯、喝酒、看戲。
“一群二傻子。”
一個人笑得十分開心,臉上帶著嘲諷之意。
“你們說,要是他知道我們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大吃大喝,會不會氣瘋過去”
說話之人,赫然正是木治星。
只不過他現在完全換了一個形象,五大三粗、肌膚黝黑,看起來就像是街頭的腳夫一般。
他身上的氣息,也僅僅只有五六品武者的樣子,完全就是社會的底層。
對于周恕把自己變成這個樣子,木治星抗議過,但是抗議無效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安心享受。
這就是木治星的處事風格。
另外三個人,自然就是周恕、吳剛和戰。
他們三個的樣貌和氣息,也是與之前截然不同。
不管是誰此刻站到他們面前,都絕對不會認為他們跟天空中影像里的四個人有關系。
神通千變萬化,便是祝融天炎帝,也是無法看透。
“氣瘋你太小瞧炎帝了。”
戰一邊大口吃著酒肉,一邊開口道,“炎帝這個人,城府深不可測,你別看他表現地無比憤怒,其實他還有所保留。”
“否則你以為,他如果真的拼盡全力,我們能這么毫發無損地離開”
戰輕描澹寫地說道。
周恕表情嚴肅,他知道戰是古天庭三十六天將之首,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炎帝的底細。
他這么說,自然不會是無的放失。
其實之前他也有感覺,最后他們逃離得,太順利了一點。
照理說,以祝融天炎帝的實力,就算留不下他們,也不會讓他們那么輕松地逃走。
至少會讓他們付出一些代價。
他在放水
“前輩,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周恕開口問道。
隔墻有耳,他并未稱呼戰的名字。
“引蛇出洞,聽過沒有”
戰輕描澹寫地說道,“炎帝此人野心極大,他困了我這么多年,就是為了古天庭的一些東西。”
“現在他撬不開我的嘴,所以換了一種辦法。”
“前輩的意思是,他故意放我們走,然后想讓前輩你去把古天庭的什么東西取出來,他再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周恕若有所思。
戰點點頭,“沒錯,只是他恐怕要失望了,那東西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他困了我這么多年,以為我是不說,其實我是根本就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事情,他又如何能從我身上如愿”
戰笑得有些嘲諷。
祝融天炎帝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一些秘密,他又如何不是想要借助祝融天炎帝的力量做些什么
要不然,炎帝以為能困得住他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