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恕看了一眼戰,這個古天庭三十六將之首,看似坦誠,但其實也是個陰貨。
之前那幾條鎖鏈,根本就鎖不住他,他要是想逃走,早就能逃走了。
但是他偏偏跟祝融天炎帝演戲。
他跟祝融天炎帝,都在算計對方,老大不說老二,周恕感覺,這些古天庭的人,一個個都不是簡單的貨色。
比較起來,他覺得,王惡要可愛多了。
王惡那可是真的單純
周恕看了一眼戰,并沒有詢問祝融天炎帝想要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戰都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他不知道那東西的所在,這就是在暗示周恕,不要問,問了他也不會說,說了也不一定真。
所以周恕索性就不去問了。
反正不管祝融天炎帝找的東西是什么的,都跟他沒有關系。
他也沒有那么多興趣去關心這些。
“前輩,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周恕開口問道。
“我的承諾已經完成了,接下來,當然是去做我自己的事情了。”
戰灑然一笑,開口說道,“不要指望我去保護你所說的人族,我沒那個本事,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戰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難明的神色,然后平靜地說道,“咱們就此別過,日后若有機會,我們或許還能再見。”
戰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像是一個江湖豪俠一般,站起來,對著周恕三人一拱手,然后大步而去。
看著他的背影似慢實快地消失在眼前,周恕微微嘆了口氣。
他并沒有試圖勸說戰留下,這等人物,既然做出了決定,那就很難改變了。
“你覺得可惜”
木治星忽然開口道,“我跟你說,他留下幫你,可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古天庭的水很深,我要是你,那就跟他們保持距離,離得越遠越好。”
木治星撇撇嘴,說道。
“那你為什么還要復活太陰星君”
周恕瞥了他一眼,說道。
之前倒是忘了問問戰,太陰星君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恕現在倒是覺得,木治星這家伙很是奇怪。
他一直在勸說自己離古天庭遠一點,但是他自己,偏偏一直在為了復活太陰星君而努力。
太陰星君,可是古天庭的巨頭之一。
他這話,豈不是矛盾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被逼無奈。”
木治星聳聳肩,說道,“要不然,你以為我愿意趟這趟渾水”
“被逼無奈我可是沒看出來。”
周恕不置可否地說道。
他可沒看出來木治星這家伙有半點不情愿,從自己在祖地遇到他的那時候開始,木治星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復活太陰星君。
當初學他化自在法,是為了進入廣寒宮。
然后他跑到祝融天來做出來這么多的事情,也全都是為了拿到生死簿來復活太陰星君。
周恕看他反倒是樂在其中,哪有半點被人逼迫的感覺
況且就木治星的做派,什么人能夠逼迫他
“現在祝融天炎帝怒火中燒,如果現在讓幽冥地府重現,只怕會被他發現,你確定你能扛得住他”
周恕也懶得追問太多,這一次他收獲不小,心情也不錯,索性也不再難為木治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