笹島律慢悠悠的站起身并沒有前往愛爾蘭的方向,而是走到點歌機前坐下,他在降谷疑惑的視線下隨手點了幾首輕音樂,還很果斷地把伏特加正在演唱的俄文歌給切了。
彈舌的歌曲聽多了,神經都快打結了。
“Macallan?”
“Vodka,過來。”
笹島律主動給伏特加酌上一杯蘇格蘭威士忌,遞到他面前輕聲問道:“剛才進來的那位就是Pisco么?”
“是啊,沒想到這老匹夫也來了。”伏特加小心翼翼瞥了一眼琴酒后,壓低聲音小聲道:“我跟你說啊,我不是很喜歡這老匹夫,要不是進組織比我跟大哥都早,大哥早把他給踢出行動組了!”
“他是行動組的?”笹島律忽然覺得自己以貌取人了,還以為這上了年紀的皮斯克絕對是情報組的呢。
“是啊,以前還干點事呢,現在就每天在他那汽車公司里晃悠…嘖,不務正業。”伏特加的表情有些憤憤然,甚至能看出一丁點的“仇富”。
怕不是覺得皮斯克的外在形象光鮮亮麗,還是能上財經雜志的水準而產生了羨慕嫉妒恨。
笹島律伸手拍拍伏特加的肩膀,淡然道:“我們還年輕,他已經沒幾年好日子過,要是他有什么小動作,組織會做什么你應該比我還清楚。”
伏特加賤兮兮的怪笑兩聲,他可一直都很期待皮斯克被組織給解決呢,誰讓這個老匹夫知道不少組織的秘密。
“你說得對。對了,Macallan你要唱歌嗎?”
“不了,我不是很喜歡唱歌。”
笹島律并沒有唱過歌,所以也比較擔心自己的唱歌水平是不是屬于五音不全的類型,雖然他有絕對音感,但不代表有絕對音感就一定不是音癡。
組織的年會最后在宿醉中結束,由于大家都喝酒了所以沒辦法自行開車回家,可憐的基層人員只好在大冬天鉆出溫暖的被窩趕到郊區把這群渾身酒氣的大佬們給一一送回家。
沒辦法,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只有遵守這些小規矩小細節,組織才能走得愈來愈遠。
笹島律攙扶著完全喝醉的降谷零上樓,單手摸索出鑰匙后推開門,屋內顯得溫暖很多,也不知是不是比較暖和,只聽到“嘩啦”的一聲…
“降…Bourbon!!!”
“喂,別趴在你的嘔吐物里啊,拜托!”
喝酒真的很害人。
哪怕沒多少潔癖的笹島律現在都要有潔癖了,他很想就這么不搭理躺在嘔吐物里的降谷零,但又于心不忍摯友在這種環境里睡到天亮。
“……”
他沉著臉色拿出手機拍下罪證后,開始收拾這糟糕的結局。
好在把降谷零丟進浴缸里面的時候,他的意識開始恢復,要不然笹島律恐怕要體驗一回給人洗澡的活。
“趕快洗干凈了睡覺去!”
“……唔,好的…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