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虎吃了些身上背著的干糧后,又朝著安陽縣出發。
只是越靠近安陽縣,周圍的土地、山林、樹木都好像是被人放了一把大火燒了個精光一樣。
之前還是高高的山,此時卻只剩下無數的草木灰,風來它們便隨著風走,以至于靠近這些被燒光的山周圍的時候,無數的草木灰甚至能迷了人眼。
兩人一虎又走了一段路程,不遠處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他們駐足停下,然而這次遇見的逃亡難民并非普通的百姓,而是一群穿著甲胄的士卒。
他們丟盔棄甲,就連代表著他們的軍旗都扔在了地上。
這些士卒面色恐懼、害怕!
仿佛有什么東西追著他們一般。
趙言生見狀,怒不可遏,策馬上前,抬手抓起了一名看起來算是中層軍官的人。
“你們是怎么回事!”他怒吼的質問,“哪個地區的軍隊?為什么作為大乾的軍人,你們這名成了這副模樣?你們到底在干什么!百姓們交的稅就是來養你們這群廢物的嗎?!”
“大人、大人!”中層軍官面色恐懼的求饒,“這真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打不過它們,它們根本不是人!它們是瘋子!是一群不怕死的瘋子!”
說著說著,中層軍官突然嘴吐泡沫,兩眼一翻白、雙腿一噔,整個人嗚呼哀哉。
“什么玩意?”
趙言生下意識地搖晃了一下這名中層軍官,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轉身來到顧青身前。
“什么情況?”顧青問道。
“好像是荊襄之地的軍隊和一群不怕死的瘋子交上手了。”趙言生回道,“剛剛那人應該是軍隊里的中層軍官,他應該是在之前和不怕死的瘋子交手的時候受到了極為強烈的刺激,雙腿一噔,走了。”
“沒有別的情報了嗎?”顧青再問。
“從他們身上應該是問不出什么了,言生個人認為,這些逃亡的士兵大多數都已經被嚇破膽了,即便再攔下這些人,也只是會多出幾個死人罷了。”趙言生輕嘆口氣,回道。
“所以前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以至于繁華的荊襄之地落得這幅下場。”顧青說道,“加快腳步,去看看,若是能幫得上忙,就幫幫忙。”
他說罷,率先御劍而行。
趙言生和虎妞立馬跟上他的通天劍。
至于這些被所謂的不怕死的瘋子嚇破了膽的士兵,趙言生甚至懶得理他們。
對于他來說,如果士兵不是馬革裹尸的死去,而是轉身逃跑,那么這種士兵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照顧。
兩人一虎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程,只是這段路程和去安陽鄉的路不同,他們是循著逃亡士兵逃亡的方向來的。
他們越往這個方向走,所遇上的逃亡士兵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