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烴察覺的司凌寒的目光，輕咳一聲，語氣微涼，“你怎么又回來了？”
司凌寒聽出了他話里話外的嫌棄，忍不住又翻了個大白眼，他又做什么得罪他了？
隨即，他指了指著楚染說：“她守了你整整兩天，你不心疼我都心疼。——楚染，這個混蛋交給我，你已經兩天沒合眼了，先回去休息。”
“我沒事，我再陪陪她。”
難怪她的臉色看起來這么難看，雖然那時候是他護著她，但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她不可能一點事兒都沒有。
“你給她檢查了沒？”
“什么？”司凌寒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說，“除了手你還有別的地方受傷？你怎么不早說，快快我給你看看。”
“我沒事，傷都是你受著。”楚染說話的聲音很溫柔，和平時霸氣的御姐音不同，此刻多了幾分東方女人特有的呢噥軟糯。
封烴知道她的性子，她不愿承認的事誰說都沒用，無奈開口：“回去休息，不用陪著我，有凌寒在，我真的沒事。已經耽誤了你兩天的時間，你的工作......”
“你比工作重要。”楚染這話倒不是為了刻意討好他，只是她心里真實的想法。
但聽在司凌寒的耳朵里就不是這么單純了，他不禁有些好奇這兩個人到底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
而封烴則愣住了，她...她這是表白嗎？是不是太直接了？他還沒準備好！
“知道了，知道了，他最重要，但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不然他又該擔心你了。放心，我會盯著他，你放心回去吧！林教授已經打電話來問了好幾次，可不敢委屈了他的寶貝學生。”司凌寒催促起來，眼里滿是調侃的意味。
“可你為什么看起來這么奇怪，我說真的，封烴他......”
“嗯，知道了，知道了，他對你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司凌寒一邊說一邊把她推出病房，“快走吧！”
楚染：“......”她看了封烴一眼，淺笑一聲，“那你好好休息，我晚點過來看你。”
封烴木然地點點頭，目光一直追隨著她的身形，直到人消失了，他還沒有收回目光。
“別看了，人都走了，放心，我讓熾嶼送她回去。”司凌寒的語氣中充滿了戲謔，還有一臉的八卦，“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對人家有什么企圖？”
“嗯，男未婚女未嫁，我就圖她這個人。”封烴倒也沒有否認，大方承認。
這下倒是換成了司凌寒沒話說了，封烴說話從不會這么坦誠，怎么就突然轉性了？
還是因為那個人是楚染？
司凌寒醞釀了半天，才開口：“你別忘了她是楚家人。”
“我沒忘！”
封烴深不見底的雙眸跳動著微光。
“心里有數就好！楚染她不適合你！”司凌寒頓了頓，不再多說什么。
“適不適合，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