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楊旗志被拖下去以后,就再沒有出現。
曲協內部甚至流傳起了他被關進精神病院的說法。
其實也沒有。
楊旗志被按下以后,官方文化開始調查他以往的所作所為。
跟宋德的經歷是一樣的。
只不過宋德是真的做了不少違法亂紀的事情。
楊旗志卻沒有。
因此,官方文化其實也拿楊旗志沒轍。
只能暫時好吃好喝地養著人,然后給他做思想溝通心理疏導。
作為朋友,老付起初也是為楊旗志有些不服的。
畢竟他雖然不該頂風作案,為難被官方文化看重的林清風跟于謙。
但他也沒做什么讓人深惡痛絕之事。
即便是國家機關,但做出來的事情,本質上其實算得上是軟禁。
憑什么呀?
但是,老付也清楚,這個事情,國家做的沒毛病。
也怨不上人家林清風,
拋開了偏見看林清風的表演,老付也不得不承認。
這個人實在是驚才絕艷。
而且最難得的是,他非常清楚地領會了官方文化的意思,并且做的非常自然流暢。
一切幾乎都是在一個潤物細無聲的情形下發生的。
說回臺上,林清風這個時候已經進入正活兒了。
只見林清風開口道:
“定下來了,就在北京最大的戲園子,長安大戲院。”
這是說林應嫵同志來了北京看親戚,被官方邀請去演出。
幾次推脫以后,到底沒推成,還是要演出。
于謙驚訝:“嚯”
林清風扭頭問他:“這地兒成么?”
于謙摸了摸鼻子:“哎呦,那可是最好的戲園子了。”
林清風便點點頭:
“就這兒了!”
“貼牌子,應嫵跟這兒……前后排,不分前后啊,票價一律一千。”
“哎……跟這兒看;水牌子一出,了不得了,好家伙……我心里也痛快”
于謙問:“高興?”
林清風道:
“很少在北京唱,天子腳下,這回我賣派賣派。”
于謙點頭:“誒,顯一顯能耐。”
林清風繼續:
“貼了三天,那天我打門口過,一抬頭,哎?我那廣告哪兒去了?”
“嗯?怎么改了……本劇場,上演……高蹺?”
“高蹺是廟會的玩意兒啊……踩著那腿兒……他不怕把長安的臺子弄碎了?”
于謙吐槽他:“你管著管不著啊?”
林清風不服:
“不是,應該是我的日子怎么給他們了呢?……我問問去吧。”
“我心里很生氣啊!不尊敬我啊!明明定好是我,為什么換了高蹺了呢?”
這會兒于謙和觀眾們也都已經知道了,林清風所謂的觀眾都尊敬他,其實是他在吹牛。
因此于謙隨口敷衍他:“對啊,怎么改了,去問問唄。”
林清風沒聽出來于謙的敷衍。
做橫眉立目氣勢洶洶狀:
“來到這嘡把門就踢開了,拿手一指經理。”
“怎么回事?!有譜嗎??!!不說好我唱嗎,為什么換高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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