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余一開口,長生便招手示意她進來,余一不知道長生先前命她調查一事是否需要避諱大頭,便沒有立刻開口。
長生見狀主動發問,“有頭緒了”
“查清楚了。”余一點頭。
“這么快”長生有些意外。
“我此前一直在大理寺當差,有些門路,”余一的記性也很好,隨即如數家珍,敘述講說。
雖然長生也能記住余一所說的關于趙卓君的情況,但他仍然提筆自紙上簡單記錄。
大頭也沒有一直留在此處,見長生沒有其他吩咐,收拾好東西便先行離去。
這個趙卓君是個清官,而且清的要命,既不貪財也不好色,由于任職司天臺,性情頗為超然,淡泊名利,平日里布衣素食,也不謀求升遷,家里除了一個老母,還有一妻兩女。
趙卓君乃科舉入仕,秉行孔孟之道,事母至孝,但其母生性刻薄,少有寬和,因為媳婦趙高氏不曾生下兒子,平日里對其多有打罵,鄰里經常看到趙高氏身上有傷。
說完趙卓君的情況,余一皺眉搖頭,“此人貌似并無短處。”
“不然,”長生搖頭,“只要是人,就有弱點,此人的弱點就是愚孝。”
余一不解,疑惑歪頭。
長生說道,“婆媳是否和睦,既不取決于婆婆,也不取決于媳婦,而是取決于兒子,兒子夾在婆媳之間,處事定要公允公正,老娘有錯就批評老娘,媳婦有錯就斥責媳婦,只有這般,婆媳才能不逾本分,各自相安,但這個趙卓君顯然沒有做到這一點,一味的偏袒母親,不曾為媳婦主持公道。”
余一點頭,“大人言之有理,連街坊鄰居都能看到趙高氏身上有傷,足見其母下手頗重且事發頻頻。”
“既然他不主持公道,那我們就代他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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