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說完站立起身,自近處找到一把短刀,直接豁開了鈴木的褲子。
“你要干什么”鈴木緊張慌亂。
鈴木的反應長生并不意外,身為御史臺的堂官,他深知刑罰的厲害,寧死不屈,死不招供的犯人只存在于傳說中,真要上刑,沒幾個人熬得住,誰也別高估自己的毅力。
“回答我家大人的問題,你叫什么名字”大頭又豁開了鈴木的底褲。
“你們是大唐的官員,不能濫用私刑。”鈴木語帶顫音。
“哎呦我操,這是哪門子道理,”大頭冷笑,“照你這么說,只能你們干壞事兒,我們就一點兒壞事兒干不得那當好人豈不是很吃虧”
鈴木也知道大頭說了不算,便沖長生說道,“你是大唐武士,我是日本武士,你可以殺了我,但不能折磨我,這不是君子所為。”
“回答我的問題。”長生面無表情。
鈴木深深呼吸,并不言語。
見此情形,大頭怒發沖冠,持刀前送,“你真以為我不敢閹了你”
鈴木動彈不得,難能反抗,但他已經鐵了心,便不再理睬大頭。
見鈴木蔑視自己,大頭直接上手下刀。
直到此時,鈴木仍未屈服,長生假裝急忙抬手阻止了大頭,似大頭所說的這種刑罰只在行刑之前有震懾效果,一旦真的閹了,對方也就生無可戀了,更不會招供坦白了。
“你我雖然各為其主,”長生說道,“我雖然不齒你們忘恩負義,但你不失為一條漢子,即便到了最后關頭也沒有謊言欺騙,就沖這一點,我就可以給你個痛快。”
“大人。”大頭心有不甘。
“我雖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卻知道他姓什么,”長生說道,“但他并不知道我知道他姓什么,但他卻并沒有撒謊騙我,這個人還是有些血性的。”
長生說到此處沖大頭使了個眼色,大頭緩緩點頭。
長生轉身走遠,大頭手起刀落,給了對方一個痛快。
大頭隨即自幾人身上仔細翻找,早到的那些日本浪人身上并沒有什么有用的東西,與鈴木同來的幾人身上也沒有有價值的線索,只在鈴木身上找到了兩樣東西,一份手繪地圖,還有一封日文寫就的書信。
大頭將翻來的東西交給長生,轉而拉開房門,沖等候在外的捕快高聲喊道,“還愣著干什么,進來收尸。”
一干捕快進來接手善后,二人離開桃花樓,翻墻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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